金高阁冷静下来,看见余宛之的衣服被撕破了几处,但还好,还好他没有晚。
他扯下悬挂着的白色窗帘,把余宛之包裹起来,突然女人用力的拽了他一下“后面!”
金高阁闪开,用手臂挡下那个像蛆一般的男人偷偷摸摸砸过来的花瓶。金高阁本可以完全躲开的,但他担心这个花瓶会落在余宛之的身上,所以选择用自己的手臂去挡,花瓶破碎的那一刻他的手臂也被瓷片划破,流出的血液,浸透了他白色的衬衣,滴在这白色的窗帘上。
他一脚踹开那个蛆一样的男人,这时保镖赶到把倒在地上的男人拿下,金高阁抱起余宛之,冷冷的交代手下“把这个男人带去喂狗,但我不要他死,我要他,生不如死!”
蛆一样的男人听到金高阁这话,想用地上的瓷片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哪里那么容易。金高阁的保镖知道金高阁说了不要他死,如果他就这么死了,到时候他们也要去陪葬。
金高阁用自己还在滴血的手臂,抱着余宛之进了电梯,一路上各种惊愕的目光他都不在乎。
在这里,他金高阁说没人看到,那就是没人看到。
电梯里,余宛之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金高阁看着余宛之在流血的嘴唇,心疼的安慰女孩“别怕,我在!”
余宛之不是害怕,她只是不想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电梯的里的时间比想象中的要漫长,金高阁竟然把自己的额头贴向余宛之的额头
“你要撑住!”可是金高阁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让余宛之有多难受,余宛之避开,用细微的声音说出“我身上脏。”
电梯门叮咚一声,到达28楼,这是属于金高阁的一层。
金高阁抱着余宛之进了自己的卧房,把她放在自己那铺着金色床单的床上,余宛之拼了命的挣脱掉自己身上裹着的窗帘,金高阁这才意识到余宛之被人下了不止一种药。
金高阁忽然间明白为什么在电梯里余宛之的身子会一直向他贴近。
余宛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我好难受!”
金高阁“你忍一会儿,我叫医生来。”立马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简单说被下了药。
等金高阁挂了电话回过头去,发现余宛之在掐着自己流血的伤口,身上只剩下了单薄的内衣,金高阁看着眼前的好风光,也觉得热,松了松自己的领口。
他上前去擒住余宛之的手,让她别再自我伤害,余宛之无法自控地贴近金高阁的身体“金高阁我好难受,你帮我叫左安南过来好吗?”
金高阁听到左安南的名字燃起了一股妒火,把余宛之从自己身上扯开“你不知道远水救不了近火么,只要你求我,我就帮你解脱。”
余宛之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和眼前的男人发生什么,她咬住自己已经破了的嘴唇不出声。
金高阁“你忍一会儿”去洗手间打了盆凉水,把毛巾浸湿在凉水里,拧干,轻轻的擦拭着余宛之的额头、脸、脖子,以及身上沾有血迹的每一寸皮肤。
余宛之因为皮肤上冰凉的触感而感觉到舒适,但又渴望着更多,理智让她拽紧了一旁的被子。
金高阁放下毛巾,看到余宛之隐忍的模样,故意的把手放在余宛之身上,划过余宛之光滑的皮肤,余宛之摇摇头“不要。”
金高阁把余宛之压在身下,亲吻起余宛之重新咬出鲜血的嘴唇,余宛之丝毫没有力气去反抗,想从金高阁的身上获得更多。
金高阁觉得他好像也被人下了药,浑身火热,无法思考。
在他用手解开余宛之内衣背后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门铃声响起,金高阁的理智才被从危险边缘拉回来。
他扣回余宛之的内衣扣子,用被单把余宛之罩住,起身后对余宛之说“忍住,马上就能解脱了。”
金高阁打开门,才发现助理带过来的是一名男医生,原来金高阁的助理以为是金高阁中了招。
金高阁恶狠狠地看向助理,助理觉得背后发凉。
年轻的医生开口“病人在哪里,我赶紧看看情况。”
这时金高阁的卧室里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呻吟声,金高阁有种自己的宝物被人觊觎的感觉,他拦住医生“是要服药还是要注射镇静剂,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就行了”。
医生只好交代了处理的步骤。
金高阁立马语气严肃“好了,你们立即离开!”
医生看着金高阁的手“金先生您的手。”
金高阁“这种伤我可以自己处理,你把你的药箱留下就行了!”
医生还想说什么,助理为了保住他俩的小命,赶紧拉着没有眼色的医生离开。
助理跟着金高阁很多年了,金高阁有女人一点也不意外,他的身边从不缺女人,但是他从来不会带女人到28楼来,因为28楼是他平常的住所。
一般只会开个房间用一用而已。而且这次金高阁竟然是要来解药给一个女人服下,可以见得这个女人绝不一般。
现在金高阁不想他们看到那个女人,如果他们还是看到了,估计会被杀人灭口,助理想着就很害怕,疯狂的摁着电梯的按钮,医生在一边不知所以。
金高阁赶紧回到房间,被单还在余宛之的身上,虽然被缠在了一起,不然他真的害怕自己丢了手里的药,把眼前的女人吃干抹净了。
金高阁给余宛之打了一针镇定剂后,余宛之的身体开始放松,他又端来水,把药剂溶在水里扶起她让她服下。
余宛之服下药之后浑浑睡去,金高阁帮着女人给伤口消毒,上药。
看着女人疼痛的皱起眉头,金高阁笑着说“忍着”,仿佛认为此刻的女人能够听进他说的话。
处理好了余宛之的伤口,金高阁才有意识的处理自己的伤口,他脱下自己沾血的白衬衣,包扎好后,打开自己的衣橱里找了一件宽松的黑衬衣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