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你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么”禅智内供担忧的看着仅仅休息一晚上就再次挥刀的诚。
“我的身体我清楚,我现在的感觉就是无比的好”
“好吧,你可真是个怪物,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这么快就可以下地了”
禅智内供到底也没打扰诚,诚也只是不停的挥刀,身体中的些许伤口都已经被撕裂开来,但又很快的愈合,些许的鲜血掺杂着汗水掉落在了地上,红色的汗水掉落在地上后,深深的浸润了底下的大地,他的血液仿佛带着强大的生命力一般,被滋润的大地甚至已经隐约的长出了草的新芽。
或许是下了雨又停了的缘故,此时的天空整片赤红红的,红色的光芒洒在了诚的身上,在迅速的一刀斩出后,诚缓缓的收刀入鞘。
“成了”诚已经不知道自己练了多久,但他只知道自己的苦练并没有白费,此刻的他已经有了十成的把握能赢了对方。
另一边,舟木一传斋指挥着下人搬运着一些器具,在道场内搭起了一个台子,同时下人也搬来了许多武士所佩戴的兜(头盔)
“怎么了,父亲,你还是有些焦虑么”
舟木兵马看着有些焦躁的舟木一传斋,不禁为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感到了懊悔。
“我最近的眼皮一直不停的跳啊跳,我总感觉有些事要发生了”
“父亲,你放心吧,那个家伙已经死透了,他又不可能从地狱里爬回来,我已经让那几个弟子把嘴都收紧了,这种性命攸关的事他们绝对不敢乱说的”
“希望不会有什么幺蛾子吧”舟木一传斋也只能放平心态希望着明天无事发生。
第二天,似乎老天都顺着舟木一传斋的心意去了,此时的天空整个都是阴天,一点光亮也透不过来。
舟木一传斋看着这该死的天气只能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吩咐着底下的徒弟开始准备开始舟木流传承已久的活动,掷兜割。
掷兜割,是一种站在原地去挥砍掷过来的兜(头盔),这是舟木流中的一种试炼,只有能精确的掌控的掌握自己的力量,才能精确的斩断空中的兜。
随着活动的开始,第一个上场的便是舟木兵马,随着一传斋用力将手中的兜掷了过去后,舟木兵马不负众望的完成了掷兜割。
第二个上场的是舟木数马,随着他摆好了架势,舟木一传斋也同样的将兜掷了过去,伴随着一记响声,舟木数马也完成了掷兜割的考验。
“真是不可思议……”
“真不愧是舟木师父的两个儿子,竟然都能做到掷兜割,真是不可思议”
伴随着舟木两兄弟先后的完成了掷兜割的实练,其他的舟木流弟子也都变得跃跃欲试了起来,但舟木两兄弟之后的各个弟子却都变得逊色了起来,先后的几人都没能斩开空中的兜。
就在舟木一传斋打算叫下一个人上场时,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舟木一传斋师父,我只是一名路过的浪人,见你们的训练这么的好玩,本人也想上来凑个热闹”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铁了心要来闹上一番的诚。
“什么,怎么可能,他还活着,甚至已经可以正常的行走,他到底是人是鬼!”
舟木兵马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见儿子的脸色有些不正常,舟木一传斋立刻走了过来。
“怎么了,兵马?”
“父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听着兵马的话,舟木一传斋也大概了解了目前的情况,他也没料到,事情终于是往最不好的一面发展了。
“这名浪人,你叫什么名字”
毫不知情的舟木数马立刻走上前来,对于一个门派而言,目前诚的所作所为不亚于上门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