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还是如原著一般骗老乞丐的猴儿酒后喝的酩酊大醉,只丢下其余五位四位师弟师妹自由活动。
衡阳回雁楼,林平之装扮成一个驼子混进城内,本想找个机会探寻父母下落,不曾想却是假驼子遇到真驼子,才进城门便被塞北明驼木高峰抓个正着,一番逼问辟邪剑谱无果,木高峰便准备带着林平之参加金盆洗手大会,会后再去往福州府林家老宅去翻找一番。
此时木高峰与林平之正在回雁楼的二楼吃饭,林平之一脸凄苦,这些时日受尽苦头,简直人人都要欺侮于他,人心的险恶表现如此露骨,加上自己武功不济,随便一个江湖人士他都打不过,有些心灰意冷下,任由木高峰摆布,好似个提线木偶。
不多时,楼梯口晃晃悠悠上来一人,此人头发随意绑在脑后,一身青衫似乎一夜未脱,脏兮兮乱糟糟似乎在野外过夜刚刚回来。
那人刚刚坐定,就敲着桌子招呼小二好酒好菜伺候,好生无礼。奈何那人腰间佩剑,多少是个练家子,旁边食客见惯这种江湖上的混子,也不理会,只是自顾自的吃饭。
却说此人正是骗喝猴儿酒的令狐冲,才刚从宿醉中清醒过来,找到这间酒楼准备吃些饭食。等到酒菜齐备,令狐冲抓起酒壶又是吨吨吨一通猛灌,半斤酒入肚,似乎人也清醒了些。
楼下,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岳灵珊四人没精打采,似是赶了几天几夜的路,连腿都抬不起了。
岳灵珊拉着前面陆大有腰上的佩剑,借力面前跟上速度,“六猴儿,都找一天了,还是算了吧,大师兄或许是有些事情耽搁,说不得过一会自己就回来了。”
陆大有很无奈,几位师兄弟里面自己最小,也是被岳灵珊欺负最惨的一个。“小师妹,师兄们急着找到大师兄,是怕他酒后妄为,恐怕耽误正事,更何况万一招惹到什么大人物,回去让师叔知道了,定会惹她不快。”
施戴子性子严谨,人情通达,在众位师兄弟中思路最清晰,善使一把铁算盘做兵器,平日看起来更像一位账房先生,此时也回头搭腔道:“是啊师妹,如今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在即,江湖各路好手齐聚衡阳城,你看看这大街上,十个人能有七八个是江湖中人,说不得随便遇到一个就是哪家门派前辈高人,若是冲撞了,免不得要引来一场事端,定会让师叔心情不美。”
“师叔师叔师叔!你们满脑子都是师叔,连我爹爹这个师父都不要了,担心的就是师叔不高兴,气死我了!”
岳灵珊狠狠的将手中陆大有剑鞘一丢,坐在路边台阶上生闷气,“死大师兄,臭大师兄,师妹被人欺负了,你就只顾喝酒,以后这世上再也没人关心我了。”
越想越生气,岳灵珊掩面呜呜哭了起来。
高根明冲着三师兄和五师弟耸耸肩,三人都是满脸生无可恋。
“小师妹莫慌,前面就是回雁楼,不如我们先去吃些东西休息一会,说不定大师兄想念小师妹,过一会就找过来了。”
“真的吗?那我们快去瞧瞧!”也不知是瞧瞧吃东西,还是瞧瞧大师兄。
待得四人进入回雁楼走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就听到上面叮叮当当的动起兵刃。
“小畜生扎手,贾师兄一起上,干他格老子的。”
“哈哈哈,青城派还是这么不上台面,青城四兽名不虚传,给我下去吧!”
说着就是嘭嘭两声窗户破碎声,两人已经被丢出窗外。
“是大师兄,快去看看,好像和人打起来了。”
原来是令狐冲正在喝酒吃菜,青城派的贾人达和方人智刚好来吃饭,去年因为“屁股向天平沙落雁式”的梗,余沧海曾经去信华山派责难,却被岳不群置之不理,让青城派上下对华山派极为不爽,尤其是令狐冲这个始作俑者,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于是仇家见面分外眼红,三言两语就打将起来,可令狐冲的武功之高早已不是这几个三流水平能比,几招便被踹在屁股上,飞出窗外去了。
“哈哈哈,这招屁股向天平沙落雁式,你们青城派可是练习的越加纯熟了,可喜可贺啊!”
“大师兄,你又闯祸了?哎……”说话的是施戴子。
“什么又闯祸了,明明是青城派两个杂碎嘴里不干不净,争执不过就动起手来。”岳灵珊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却先给事件定性。
“好了好了,出来时师叔曾言,也不必事事忍让,该出手时就出手,不可坠了华山派的名声,打了也就打了,青城派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怕他作甚?”高根明看似性子随和,左右逢源,其实心思灵巧,最懂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