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登达开动脑筋,又是师父的命令,又是五月同气连枝,江湖大义,胡扯一通见刘正风就是不从,只好说出刘正风勾结魔教曲洋一事。
轰——
人群中一片议论声倒彩声,搞得史登达错愕不已,见众人都看向堂中捆绑的那人,史登达也转头望去。
先前给众位前辈见礼,史登达也发现堂中绑着一人,但没有在意,此时方知这人恐怕不简单。
刘正风问道:“刘某自然认识曲洋那个大魔头,倒要问问史师侄,你认不认识曲洋呢?”
史登达额头有些冒汗,“师侄未曾见过曲洋,自是不识。”
“哦,那可巧了,此时曲洋就在此处,也好让史师侄认识认识。”说着一招手,向大年拉着陈琳假扮的曲洋走出堂外,向前一推。
陈琳踉跄几步就站到史登达身侧,瞪眼看着刘正风。
刘正风微笑道:“先前刘某已经向江湖同道讲明,曲洋假意与我相交意欲盗取五岳消息一事,我已将曲洋生擒,既然史贤侄在此,便将曲洋交到你手,如此也算了去一桩心事。”
说完,刘正风走回堂内就要洗手。
“慢!”
“还有何事?”
史登达看着陈琳,“你就是曲洋?”
陈琳一瞪眼:“正是你爷爷!”
“你,你,你们……”
“噗,哈哈……”
人群中有几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史师侄,曲洋已经交到嵩山派手中,你回去向左盟主复命即可,为何还要阻拦我金盆洗手?”
“这个,这个……”
“哼,无理取闹!”定逸师太冷哼一声。
“哎,诸位同道不必在意,我们继续。”刘正风安慰一句,又将手伸向金盆。
“嵩山派弟子何在,还请现身!”
史登达一声大喝,只见人群中,房梁上,墙头外,纷纷跃出数人。
刘府的后院乒乒乓乓一顿响动,片刻后也有几个黄衫汉子用剑架着刘家家眷走进大堂。
史登达,万大平,费斌,丁勉,陆柏一起站到院中,十三太保竟然一起来了五个。
其余嵩山派弟子也有数十人,不少人未穿黄衫,竟是扮做散人混在宾客中早就潜藏进来。
顿时场面一片尴尬。
吃瓜群众都吃麻了,表示今天已经吃饱了,你不能强塞啊!
嵩山派这般出场方式本就下作,此时想好的理由反而打脸,再要阻拦刘正风金盆洗手却想不出新的说辞,眼看刘正风又要伸手,丁勉大喝一声:“曲洋你个妖人,速速受死!”
说着一掌拍向曲洋胸口,想要借此拖延时间,让师兄弟们想些招数。
陈琳哈哈一笑,双臂用力,崩断绳索,后退一步避开丁勉的一掌。
“嵩山派真是好大的气魄,已经号令武林了吗?左盟主应该是武林盟主了吧?哈哈哈,余沧海,你不是想抢夺辟邪剑谱吗,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辟邪剑法,这剑法在我神教人人都会,早不是什么秘密了。哈哈哈……”
陈琳微微侧身,从一个吃瓜群众手中抽出长剑,身形似电,在院中转了一圈,而后飘飘乎进入大堂,又在劫持刘家家眷的嵩山派弟子身后瞟过,这些嵩山派弟子便纷纷倒地身亡,其中包括五位太保。
好巧不巧的,经过塞北明驼木高峰时,剑尖轻点,顺手也给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