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云担心有验看之事,便带着苏篱一道。
“少门主来了。”陆谦招呼道。他见着孟修云身后的苏篱,面上一闪而过疑惑之色。
“带她多见见世面,于根基有益。”孟修云一笔带过。
陆谦不疑有他,唤弟子带来了四个人,还有袁风,也一道见证。
便是于春风起初淘汰之人。
“陆长老,大早上的,叫我们来,所为何事?”一个胆大的点开了口,“别误了车马啊。”
陆谦咳了两嗓子,大致介绍了一番:“几位也不要误会,从动机上来说,几位都有嫌疑。我们早查清,早还各位清白。请几位仔细回忆,比试过后,同于春风是否还有别的往来?是否接触过他接触过的物件?昨日上午,诸位又在何处?”
一个着粗布短衫的大高个汉子上前两步,面带愤懑:“感情是把俺当杀人凶手了!俺王德不屑干这种事!输了就是输了,俺心服口服。那天比完俺就知道没戏了,准备再看几场比试,再在城里见见世面就走了。昨儿个俺在城里逛街,买了好多礼物,有给俺家婆娘的,城里的首饰就是好看啊,还有给俺闺女的。俺一整个白天都不在,夜里在收拾行李了。至于于春风的人,还有物件,俺比完之后都没见过!对了,俺昨儿不在,你们千机堂的守卫应该有记录。”
陆谦嘱咐弟子记下,又看了剩下几人一眼。
剩下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犹疑,过了好几息,一个中等个子公子哥模样的,打了个嗝:“鄙人李林天,跟这位大哥一样,比试完后,同于春风道了句恭喜,就没有交集了。鄙人甚至没怎么回过千机堂。那日比试输了后,鄙人颇为愁闷,没有回你们的客房,去外头酒馆喝酒了。醉了就宿在了外头。这几日一直在喝酒,酒馆的小厮应该还记得鄙人,你们偃月城的酒,不够烈,鄙人还能喝,反正鄙人也不稀罕你们的客房,没必要今日就赶我们走……”
陆谦打断了他,让弟子记下他在何处饮酒,出去核实一番。
还剩下两人,都说没私下见过于春风,更没碰过他的东西。一个这几日就是到处看比试,好巧不巧病了,后两日在房里歇息,千机堂派了弟子给他瞧病,他同屋的舍友好心照顾了他几日。若不是过了今日不让住了,他还想歇息几日。
还有一个,一开始死活不说,架不住陆谦恐吓他。他一脸羞愧,问苏篱是否能回避一二。
苏篱一头雾水,怎的同自己还扯上关系了:“你直说便是。”
原来这人出去逛妓馆了……
陆谦揉了揉眉头,示意弟子给病了的那位再安排几日住所,余下该查证的都去查证一番。
将这四人遣去隔壁屋后,陆谦看向孟修云:“少门主,你如何看?”
孟修云思索片刻,转而问苏篱:“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