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种可以大胆一点，不拘泥奶茶一样，小吃也行。

姐姐总更不能往后只靠着奶茶生计，太容易模仿没有特点。”

经历上回被人轻易模仿，他认为做吃食之类需得有特点才行。

三言两语让席昕对他刮目相看，“阿离，你很聪明怎么之前一直当乞丐呢？”

小脑袋瓜子如此聪明，怎么会沦为乞丐呢？

他垂着黯然无光的眸子，“没钱，没势，没运，我觉得当乞丐也挺好。”

他流浪的太久，早已经忘记身而为人是一种什么的滋味。

“吃酥饼吧！”

回来路上，席昕看见有卖酥饼买了两个。

“隔壁弄成厨房，过上几天我们就能吃上亲手做的饭菜。”

商离应声，“单独一个厨房，也不怕他们少了东西来找我们。”

粮食不比其他，在古代都是精贵的东西。

其他东西少了未必能怀疑到他们身上，但是粮食就不一定。

两人说着说着，夜色渐深。

商离趴在一张又当饭桌又当书桌的桌子上，俯首练习今天新学的字，手侧的烛火照明屋子。

豆丁大点的身体趴在那儿，席昕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不仅她在忍，商离也在忍。

墨迹点点，字写的歪七扭八，糊成一团。

“不是这样写。”从商离手中夺过笔，握着小手一撇一捺写。

字渐渐成型，席昕越看越满意。

“写毛笔字，忌讳急于求成，要耐着性子慢慢来。”

语气温软轻柔，漂亮的大眼睛在夜晚格外明亮，周遭感官突然明晰起来，阵阵心悸，格外抓心挠肝。

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受，商离只觉得这人格外重要。

“我说的你都听懂了吗？发什么呆？”她有些好笑，感情说了半天，小孩竟然在发呆。

不禁摇头，小屁孩儿就是小屁孩儿，想要他坐冷板凳，比登天还难。

两床被褥中间有一条泾渭分明的线。

席昕打了一哈欠，早早躺下，明儿她还要早起陪着刘韵如看铺子。

小破孩儿想努力，就让他慢慢努力吧。

烛火微弱，手底下每一个字写得格外小心谨慎。

用来写字的宣纸贵，和夫子免了束脩，文房四宝却是要他们自备。

和夫子说了，他起步太晚，别人早早熟知的东西他现如今才开始接触，难于登天。

要想弥补之前缺失的数十年，勤能补拙。

想要睡上一整夜做个美梦却于黑夜中彻底失败。

“醒啦？”

俏皮而雌雄莫辨的声音，她都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盆儿，你好啦！”

之前聚宝盆损耗力量巨大，不得已陷入沉睡，她还以为要睡上个三五载，这才几天？

“距离碎片又近了一步？”能让它牵挂的只有自己。

“是，根据你之前给的消息，碎片应该在应天书院。”

那里，暂时是他们还去不了的地方。

之前聚宝盆给了两个地方，一个南朝京都，一个应天书院，现在他们只能证明碎片曾经来过这里。

“盆儿，你说碎片会跟你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