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左拐三公里有个医院。”
杜惟率愣住,随即脸色愈发阴沉:“什么意思?诅咒我生病?”
杜安饶忍无可忍的翻了个白眼:“我是想说那家医院脑科很出名,有些人脑子有病就去治,不要讳疾忌医,等到病情加重可就来不及了。”
“你,你竟然敢说我脑子有病,没教养的东西,你家里人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杜安饶脸色也是一变,她不介意自己被骂,但是攀扯上她家里人,这人可算是摊上事了!
“看来有的人不只是讳疾忌医,还喜欢捂人嘴巴掩耳盗铃。也罢,人不能跟智障计较,免得被传染。”
“你竟然……你竟然……”杜惟率捂着胸口,一副随时可能心脏病发作的模样,看得杜安饶心惊胆战,生怕两人之间距离辣么远,这人被自己气死了还得被讹。
杜天赐同样憋了一肚子气,但他也没忘了杜安饶昨晚与他们的针锋相对,想用亲戚长辈的身份来压她怕是没用,遂转头冲旁边的领班与服务员小姐姐发难。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都没有排队是怎么进到这里来的?”
杜安饶瞥了他一眼,蹙眉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排队?”
“笑话!我就是刚刚排队进到这里来的,你们刚刚要是在楼下,我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原来,昨晚拍卖会结束后,杜惟率一家就遭到了杜德盛的严厉制裁。
不仅用以存放公司分红的账户全被冻结,就连杜惟率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被迫坐上冷板凳。
意识到自己这次可能真的闯了大祸的一家人慌得不行,几乎是下意识向那个提前透露讯息,指使他们拍下南区那块地的大人物求救。
怎奈几人前一天晚上并未完成任务,那位大人物正恼火,压根不管他们一家的死活。
杜惟率一家没有办法,只得退而求其次,找上那位大人物的身边比较亲近的人,指望对方能在那人跟前替他们说说好话,捞捞他们。
为此,在打听到那人特别喜欢吃珍馐馆的饭菜后,不惜让杜天赐一大早饭都没吃就跑来排队。
杜天赐饿了一早上的肚子,在人挤人的楼下愣是站了四五个小时,整个人疲惫又难受。
偏在这时候还撞上了自己现如今最最痛恨的人,且对方似乎还没有排队就能越过他进包厢内用餐,如是种种都在挑战着他本就脆弱的神经线,气得他脑袋瓜嗡嗡的,分分钟想发疯。
“这……”领班看了眼杜安饶,想了想还是选择如实相告,“杜小姐是我们老板尊贵的客人,享受店内仅此一份的vip待遇,拥有独属于自己的包厢,并不需要排队。”
此话一出,杜家父子尽皆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仅此一份的VIP待遇?还有自己的包厢?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整个B市谁不知道你们珍馐馆从不接受预约,店内饭菜也不得外带,天王老子来了都得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