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因为我初来汉南城,如果不和王府知会一声,以后在汉南城的日子会不好过。”
将军问道:“你朋友为什么会为你想得如此周到?”
我说:“因为他是我朋友。”
将军说道:“有朋友对你如此,你也必定不是简单之人。”
我说:“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将军问:“你和你朋友认识多久?”
我说:“没有多久。”
将军问道:“相识不久,便对你如此。”
我说:“是的。”
将军问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我说:“我不知道。”
将军问道:“你来自哪里?”
我说:“无界之地。”
将军问:“你为何去汉南城。”
我说:“因为我朋友要带我去。”
将军问:“你朋友为什么要带你去?”
我说:“因为他认为我家人得瘟疫都不在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所以带上我。”
将军问:“你想给汉南王做事?”
我说:“不想。”
将军问:“为什么?”
我说:“不想任他摆布。”
将军问:“你怎么看汉南王。”
我说:“我和他没什么交集,认识不深,不能妄下言论。”
将军说:“好。”
我也不知这个好想要表达什么,是我答得好呢?还是“好,我明白了。”或者是“好,你给我等着。”
余苇宁问将军道:“爹,我们现在要怎么处置他。”
将军却是喃喃自语道:“也许我是真的老了,记忆也消退了,竟然也认错人。”
余苇宁说道:“爹,你认错谁了。”
将军说道:“是爹的故人,现在想来也是感慨。”
余苇宁问道:“是哪位故人?”
将军说道:“没事了,你先带这位公子去客房吧,也不可怠慢于他。”
余苇宁说道:“他是我抓来的人质,爹为什么对他这样好?”
将军说道:“宁儿,你就照我说的做。”
余苇宁似乎不满她爹的决定,气呼呼的对我说:“臭小子,跟我来。”
我也只得跟着她,等看不到将军后,她对我凶道:“我不管你对我爹说了些什么迷惑他的话,反正你是骗不了我。”
我对她说:“我哪里骗了,我讲的都是真的。”
她说道:“我最是了解你这种人了,就是喜欢挑些别人爱听的话说,诱使别人上当受骗,我爹现在岁数大了,自然是容易被你骗,但是你要记住,有我看着你,不管你有什么诡计都别想瞒得住我,到时可别怪我这把刀无情。”说完拍拍腰间的悬刀。
我说:“原来你一直认为我是这样的人,但是你仔细回想,从你挟持到现在,我有要逃跑吗?我又说过什么谎话呢?”
她说:“你没有逃跑是因为你根本逃不了,至于你有没有说谎,到时自然会知道的。”
我说:“你这样说还不是等于没有说,到时是哪时?难不成你一辈子都无法证实我说的是真是假,就当真要关我一辈子。”
她说道:“是啊,就算是关你一辈子也要查清楚。”
我说:“那你岂不是要守着我一辈子,到时你嫁了人,你的丈夫会怎么想?”
她生气道:“你再这样放肆,我就封住你的嘴。”
于是我也不再说了,我也无心这么说,只是一时说得快了,便冒出来了,心知她并非爱开玩笑的人,以后跟她说话还是要谨慎小心为好。
她带我来到了一间客房,布置也极为简单,我想她爹既然贵为将军,为何生活却这样简朴。
她将我安置在这客房,出门却将房门反锁,我拍拍房门喊道:“你把我锁住房内,我要去厕所怎么办?”
她嘲笑道:“那你就忍住啊。”
我说:“这里到处是你们的人,我想逃也逃不了,你又何必锁住房门?”
却也没有听到她回应,大概她早已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