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这是一个小小的机会,精灵的意义就是相信,讲来听听吗?”
一听到这个潘这个小个子立马就精神了,“快!快!快!快!说来听听,只要办法可以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先叫上格里夫斯跟陇他们——我需要他们的帮助,另外,我们可能要出去找地方住了。”
我把一边逛街的那两人拉了过来给他们看了手里的那张单子,凑的一起看完了,倒是满脸的惊讶。陇干脆的答应了。格里弗斯,轻轻的拿着那张纸,在灯光下仔细看了一下。转头问了我一句,
“唉,很有趣的东西,但这张单子上很多细节都没写,你最好找一下负责这一方面的查一下——那个登记员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那好,我去问问。”于是我又回去问那位登记员,那个登记员的小刺猬搞炸了,现在正在拔扎在手上的刺,“啊,痛痛痛痛痛,还是查案子轻松一点。”
“同志打扰了,还是我,你知道这个东西详细情况吗?”我晃了晃,手上的那张白纸。
“我只是一个新来的负责登记的,如果你想要详细了解的话。嘶~。为什么不找蓝波他的,他经常喜欢看自己电子邮箱,而且这种委托一般都是他自己亲笔写的。这是他的电子邮箱,你自己看一下。”他吃痛的,用缠了绷带的手,写下了一个号码交给了我们。
我立马用手机发消息过去,他回的很快很快,我们租下了街角的一个出租屋的功夫,只是交了定金的功夫,蓝波就发了一个文件过来,
说到底还是偷鸡摸狗的事,要我们去一个面向富人聚会性质的小型拍卖会上偷一个圆乎乎的土罐子,好像叫“月亮瓶”出自S巢的大师之手,本来是实用品,但现在市面上被炒成600万眼一个。
啊,这令人又爱又恨的钱权游戏。而这种热闹的场景,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如果我们干成了这一票,我们便可以将书写的精灵故事的传单撒在会场,到时候让那些有钱的家伙与侦探猜去。这很助于精灵概念的传播。
天已经黑了,其他人都在出租屋里睡着了,我却有些心惊肉战的,这不是兴奋,我没有打开灯,就这么坐在床上透着外面的光,我眼神恍惚间已经回到家乡的马路上,那一排作为绿植的樟树。这里夜间空荡荡。这并正常,我从来都没有回想过家乡,他们本应该是潜意识的乐土,但这种清晰感便说明了,我在做梦,这里依旧是浅层意识。
这很不妙,我能感受到家乡街道的这种清晰感,这已经不是一时半会儿所造成的了,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的,有的只可能是人为的——有人在偷偷的在将潜意识的东西给牵出来——我甚至能闻得到路边的石头墩子上青苔的味道,
这个绝对是一个很危险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