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软又滋润的事物终于触及了自己的双唇。
他感到自己轻轻颤抖了一下。
“别哭啊。桥生。”
墨桥生听见一声叹息。
那人覆盖了他的双唇,闯入了他的世界。带他一起进入了无法自拔的快乐深渊。
行至驻地,姚天香看着满面通红,匆忙告退的墨桥生,好奇的靠了过来。
“你真的在车上就把他给吃下去了?”
“哪能呢?我就尝了个甜头。”程千叶舔了一下嘴唇,看着墨桥生匆匆离去的背影,回味了一下。
“你看他那么害羞,这样就受不了了。我哪里下得去手。”
姚天香白了她一眼:“我看你是不敢,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也就是个纸老虎,比我还不如。”
“胡说,我可是你夫君,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在城内行营驻地,低等的伍卒们,十人一组,住在土胚搭盖的简易茅草房内。
房内略微高出地面的土胚上铺着厚厚的稻草,便是士兵们睡觉的大通铺。
杨陆厚坐在通铺的边缘,捧着一碗粗糙的粟米饭,大口扒拉着。
“睡觉有屋顶,三餐都管饱,每日太阳下山就休息,还不用挨揍,啧啧,日子过得美滋滋。”
“你这算什么美滋滋,你看盛哥,等打完这战,有土地,有大屋,再娶个漂亮的婆娘,往家里炕上一摆,生几个大胖小子,那才叫美滋滋。”
“对了盛哥,你干嘛非和兄弟们挤在这里。你如今拜了二级上造的爵位,封了百夫长。听说百夫长都有自己的单间,里面有床,还有软软的被子,每天多领两个白馍,有时候还有肉呢?”
屋内的几个低级士伍不解的看着躺在通铺上,架着腿的盛哥。
“想吃肉?”盛哥口中叼着一根稻草,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明日开始操练新军,十人为一什,百人为一队,都要定期考验。我现在是百夫长,你们是我的兄弟,谁到时候能给我争口气,我分例的肉就赏谁。”
几个都是由奴隶刚升上来的士伍们听到肉字,都齐齐咽了一下口水。
“那是必须的啊,我们都听你的,盛哥叫做啥,咱们就做啥。”杨陆厚急着表忠心。
第二日,天蒙蒙亮。
杨盛赤着上身,在水井边取水冲了一把脸,早早来到校场。
微冷的晨雾中,他看见校场中已有一个上下腾挪的黑色身影。
那人听见脚步声,收住枪势,转过身来,
杨盛认出此人,正是一战连斩敌军数将人头,一举拜四级爵位的墨桥生。
此人和自己同为奴隶,却一战成名,官封校尉,领五千人。成为自己顶头上司的上司。
杨盛跪地行了个军礼:“卑职杨盛,列百夫长之职,见过校尉大人。”
墨桥生点了点头:“来得很早。”
杨盛抬起头,裂开嘴:“小人是个粗人,一直很仰慕将军的威名,今日正好还有些时候,不知将军可否抽空点拨小人一二?”
墨桥生看了杨盛一眼,一指武器架,“挑兵器。”
他知道这个男人心里不服他。
对于不服气的人,墨桥生没有多余的办法。
不服,打到服为止。
天色亮了,校场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杨陆厚来到校场,看见校场的正中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
他挤进人群,向内一看。
只见场中两名猛将,正斗得难分难解。
一人混身黑衣,使一柄铁枪,雪亮的枪尖,如银蛇吐信,照得漫天寒光闪闪。
一人精赤上身,舞一柄百练钢刀,刀风赫赫,煞气冲天,有如虎过山岗。
猛虎战雕龙,雄鹰对巨蟒。
众人如何见得这般猛斗,一时看得连声喝彩。
“哎呀,盛哥!”
杨陆厚眼见着盛哥又在和人比对,登时兴奋起来。
在他的印象中,盛哥打架可从来没有输过,他们那一片的奴隶,都被盛哥打怕了。
但这一次,却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还不待杨陆厚为鼓气喝彩。
盛哥已经败下阵来,他跳出圈外。
一手撑着地,头上的汗大滴大滴滴入地上的红土之中,口中喘气:“我服输了。”
墨桥生收起枪,弯腰伸手扶起他:“你很好,将来必不止百夫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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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墨桥生:姚天香,不准你教坏我主公。
姚天香:墨哭包,你想怎么地
墨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