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板就是他们今天约吃饭那家餐厅的老板,他听见余晚回答他,有些惊讶地道:“真的是余晚啊?几年不见,你漂亮了好多啊。”
余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他:“厉深还在这里吗?”
舒老板道:“厉深已经回去了啊,他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你怎么这会儿才来?”
“我工作耽误了。”余晚说着,又朝旁边的车看了一眼,确定就是厉深的车,“他车还在这里啊,他怎么回去的?”
“走路回去的啊。”
“”余晚满头问号,这里离丽泽公园那么远的路,厉深走路回去的???
“咦,你不知道吗?”舒老板见她一脸茫然,跟她说道,“就你们原来住的那间房子,厉深租下来了啊。”
余晚一愣,跟着心湖像是被人扔了一块巨石,再也平静不下来:“他把我原来那个房子租下来了?”
“对啊,都有一个多月了。”舒老板说着,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没想到他这么长情啊。”
余晚愣愣的站在原地,脑子里一时间一片空白,最后舒老板叫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你要找他就去你原来住的那里找,他晚上喝了点酒,不能开车,我看他心情也不是特别好,就把他送回去了。”
“好。”余晚缓缓地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舒老板乐呵呵地笑两声,“你还记得当初他来这里给我唱歌,我拍了照片?现在好多他的粉丝来我这里和他的照片合影呢。”
余晚又跟他道了声,按照记忆找回了自己原来住的那间房子。也许是这里承载了她和厉深太多的回忆有美好的,也有痛苦的,她一踏进这里,心底的情绪就像海浪一样不停翻涌。
到了原来住的那间房前,余晚做了个深呼吸,按下了门铃。门里没什么反应,余晚又按了一阵,终于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跟着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厉深身上随意套着件恤,头发也乱糟糟的,像是刚睡醒,看见门外的余晚后,倒是清醒了几分:“余晚?”
“嗯。”余晚开口之后,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点抖,她又缓了一下,才继续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刚才去了餐厅,老板说你在这里。”
“哦”厉深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头,对余晚道,“我晚上喝了点酒,刚才睡着了,嗯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厉深出来的时候没有开灯,房间里只有窗户透进来点光,余晚朝里看了一眼,点了下头:“好。”
她抬脚走进房间,许多的回忆顿时便涌了过来,这里的装修还是没变,只不过家具换了些新的,但摆放的位置还和原来一模一样。
她和厉深最后一次一起出现在这里,是他们分手的那次。
那段回忆,对两人来说都很难受,余晚回想起来,心里就闷得慌。她舒出一口气,想打开房间里的灯,却没留意到地板上的水渍,她的鞋子在地面一滑,就朝旁边栽了过去。
厉深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她,两个人一起倒在了那张不大的床上。
黑暗中,厉深的那双眼睛格外明亮,余晚的手搭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
她回望着他,一时忘记了动作,他的胸膛如她所想的那样,比以前更加结实坚硬。他看着身上的人,环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两人不知对视了多久,厉深忽然一个翻身,将余晚压在身下,急促地喘着气。
余晚被吓了一跳,她耳边全是厉深沉重的粗喘,他就像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想要将她全面侵占。
但他没有这样做,他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余晚知道他在顾忌什么,也知道自己此刻轻而易举地就能摧毁他的顾忌。
选择权在自己手上,她望着厉深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双手攀上他的肩,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她想起了一句老话。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