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管苏母怎么说,次日柯老师还是打电话跟赵老师说了,把事情定了下来,让她家长这周末带她过去把名字报了。
对于苏星辰要上进这事,苏父极其重视,周末一大早就起床,将头发打理干净,刮了胡子,一早就把苏星辰叫起来:“快点,别迟到了,既然决定要学习,就要好好学,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苏星辰刷牙点头。
周末没人跟她抢卫生间,她终于不用在厨房后面的盥洗室洗漱,不用等他们都洗漱完了才去上厕所了。
苏母听到动静出来,给苏父泼冷水:“你这么上心有什么用,你看着把,她学不到三天保证就原形毕露。”她轻嗤了一声,“就她还念书?这些年零分还考少了?就你和我嫂子才会相信她的谎话,说什么她会念书,她会念书我都把书吃了!”
苏父见苏母又说这样的话,故意激苏星辰:“听到了,你就好好读给你妈妈看,到时候让她把书吃了!”苏父故意开着玩笑缓解被妻子挑起的紧张的气氛,“她不吃我看着她吃!”
苏母呵呵笑了一声:“好啊,我就等着。”
沉苏星辰不注意的时候,苏父瞪了苏母一眼,拎着两坛朋友从绍兴带来的黄酒,领着苏星辰离开。
他们小区距离赵老师的家开车不过五六分钟的距离,此时还早,苏父带着她先去吃了早餐,看时间差不多了,再送她过去。
去的时候,赵老师家还在吃早饭,她是第一个到的。
赵老师是个非常和蔼的小老头,个子不高,约一米六零的样子,留着九十年代流行的中分发型,笑呵呵的。
倒是他的爱人覃老师戴着个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也没什么笑容,看着很严肃。
苏父看到他们立刻笑着上前,将两瓶黄酒放下说:“您就是赵老师?我是苏星辰的家长。”
一旁的覃老师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黄酒:“这个带回去。”
苏父笑着说:“这是自己家酿的一点黄酒,不值什么,度数很低,冬天喝一杯可以暖暖胃,我爸没事就爱喝一口,养身的。”
苏父好说歹说,盛情难却,还是让赵老师收下了,教了学费和一日三餐的费用。
苏父走的时候还一直不放心的叮嘱:“既然来了就好好学,可不能再逃课,听老师的话,晚上我再来接你。”
对于苏父来说,不管女儿到赵老师这里来能不能学到什么,只要她周末不再跟那些绿毛头的小混混们在外面上网、打游戏,到处野,这个钱就花的值了,要是还能学点东西,成绩提高一点,那就是额外的诉求了。
这话是不能跟苏星辰说的,怕打击她,也没有跟苏母说,只自己心里想想。
赵老师饭还没吃完,就抽了两张卷子出来,让她去里面的书桌上做试卷:“能做多少做多少,我看看你基础怎么样。”
赵老师家住的小区比较老了,整体显得比较昏暗,现在是冬季,即使白天赵老师家里也是开着灯的,客厅里顿时显得亮堂堂的。
客厅茶几沙发什么的全都没有,只放了张长桌子,像是从人家二手市场上收回来的,上面铺着个浅蓝色格子的桌布,周围摆放着几张和他们在餐厅吃饭坐的一样的椅子。
苏星辰打开那张卷子,试卷上的题目看着都特别眼熟,一看就是很简单的题,可因为修真界三十年时光,她已经将这些简单的公式什么的,全都忘光了,就像记忆上蒙上了一层纱,真相近在眼前,就是没办法想的起来。
最终只是将一些很基础的常识性题目写了,一些计算题基本都扔那了。
但她知道,这些题目都很简单,只要让她看一眼例题和公式,就都会了。
就是这么自信3
赵老师吃完早饭走过来,看看试卷,再看看苏星辰
他知道来这里补课的,肯定都是基础不好的,但没想到这个学生的基础如此不好,几乎要从头补。
此时还有几分钟才到八点,其他学生要九点才过来,赵老师干脆就坐下给她补课。
他是教数学的,他爱人教物理,兼教化学,他先给她补数学。
从最基础的补起,讲完一个例题就问一句:“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