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一会儿,才点点头,没有再说关于我爹的事。
至于展枭的事,我也没问刘强,以他的阅历也不可能知道太多,说不定还不如我知道的多。
我行礼,道:“多谢强哥了,这古书对你们有重要意义,我今日能得一窥,是极大的福缘,还请您收好。”
刘强点头,将麻布包的书收起来。
“我已经令人去做师傅的牌位了,过几天焚香供奉的时候,再将其重新放置于祖师牌位之下。”
这是他们的事,我自然没有意见。
和刘强聊了几句,便又有人上门来找他了,还是为了捞尸的事情。
人死在河里,亲人自然是想打捞出来,好好安葬。
哭天喊地的,拿钱讲价的,攀亲贴关系的,每个人都用了办法,就想让刘强带人捞尸,可他一口咬定了,不去!
我们留在那里也是负担,就向他告辞离开了。
出门之后,齐酒鬼说了句:“那个刘老头自己是个好捞尸人,可没教出来一个好徒弟。”
我一笑,看着他问道:“怎么,你没瞧上刘强?”
“他呀,中规中矩,小心谨慎,带着人在汶水河上捞尸,不会出大问题,可也绝对没有什么大成就,日后这名声和威望相比于刘老头,绝对要差得多。”
作为憋宝人,可不是光会看宝,论看人,齐酒鬼也是有一套的。
不过我并没有评价刘强怎么样,每个人都又自己的性格,该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不要总是比较什么。
像刘老先生这样的人,又能有几个呢?
回家的路上,齐酒鬼去村口小卖部买了一些吃食,花生米、小辣条啥的,整了一大袋子,还抱了一箱白酒。
“过来帮我拿着。”
他招呼我过去帮忙。
看他又买了酒,我不由得问了句:“你天天喝酒,身体能受得住吗?”
齐酒鬼道:“放心,这点酒算什么,而且呀我这身体,缺了酒才受不住呢,日后你也要学着喝酒才行,男人不喝酒,算什么男人。”
对于这种理论,我没有回应。
帮着他把东西拿回去,自然就开吃开喝了。
太多酒我喝不了,不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齐酒鬼在一起,多少也开始喝点了。
喝着酒,自然是要聊天。
他对我说:“娃子,咱们还有一件大事没办呢?”
我一怔:“啥事?”
“你忘了?人家药门的大姑娘救了你,可咱们还欠人家一枚鲛人珠呢,都过去一周了,咱们还是尽快去取了鲛人,给人家送过去,免得再以为我们是骗子,到时候派人追杀我们,可就不好了。”
鲛人珠的事,我还真是忘记了。
听齐酒鬼这么说,我忽的想起来了。
“对对,忘记这一茬了,鲛人珠在哪里呢?咱们啥时候去取?”
齐酒鬼忽然讪笑一声:“嘿嘿,其实那天情急之下,我说的有点大了”
“什么,难道没有鲛人珠?”我喊了一句。
“不是,有鲛人珠,但这鲛人珠不在我的手上,需要我们先去取,若是能拿到,自然就有了嘛。”齐酒鬼这理论实在难懂。
我将手上的酒杯一放。
“直接说明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鲛人珠在哪里?”
齐酒鬼咳嗽了两声,冲我说道:“五年前,我曾经去过一个水窟洞,在那里寻宝,意外发现了一枚鲛人珠,但它旁边有个龟灵守护,不好得手。”
“龟灵?啥叫龟灵?”
“和鬼差不多,就是死去的龟生了灵。”
“它道行很深吗?”
“差不多五百年道行。”
“我曹,滚!你这是救了我,接着害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