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云志被几名侍卫护送到他妻子的家门前,因为战斗躲起来的邻居也走了出来,他们一见咸云志身边围着一群士兵便纷纷夸到咸云志有出息。
咸云志的妻子可风光,她一席红色长裙,在咸云志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走上了轿子。
顾鸮戴着病晨给她的猪头面具,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怎么了?想嫁人了?”
病晨打着哈哈搂着顾鸮的肩膀,指着那台轿子。
顾鸮肘了一下病晨的腹部,接着对周沐仁问:“你们要回皇城吗?”
周沐仁没回答,蓝恒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
“这是自然,毕竟皇城的一次劫难还未渡过,吾的兄长是一个废物,吾必定要回去的。”
“那我们正好顺路,我还没去过皇城,一定要请你们带路了。”
病晨代替顾鸮说话,他很自然地坐在一位将士的马上,自然到那将士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骑马。
周沐仁也没马骑,但病晨很豪爽地又“借”了一匹马。
顾鸮坐在病晨的马上,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会骑吗?”
顾鸮的疑问是对的,病晨的马术可以说是一摊。
蓝恒的车队很快被病晨甩到后面,四周回响的是病晨那欢快的叫声。
将士们没有抱怨,因为他们听到轿子里蓝恒的笑声。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驾驭了马儿还是马儿累了,病晨坐着这匹棕白骏马靠在轿子边慢行。
顾鸮脸色惨白地靠在病晨背上,口中还念叨着“如果以后再上你的马,我就自废武功。”
“病晨兄弟,你的马术真是豪爽,有与你一样的自由。”蓝恒这句话是诚心实意的,毕竟他身为太子,不可将马脱离自己的缰绳,让其自由奔跑。
病晨谢了蓝恒的夸奖,问道:“你一直在这轿子里,不闷吗?”
蓝恒的声音很久才从轿子里传出,他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接着说道:“我是皇子,一切行为都是有规定的,出城历练除妖邪已经是最自由的事了......”
病晨轻哼着歌,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周沐仁这时候说话了:“二太子,我们该停下来了。”
轿子停了众人找了个地方歇息,不一会儿何凡权三人跟了上来,星幻被何凡权提溜着,他显然还没缓过来。
“哟,何兄!”
病晨向何凡权三人打招呼,四周的侍卫仍旧是警戒着,轿子里的蓝恒叫住了他们,然后问病晨:“病晨兄弟,他们是......”
病晨赶紧向蓝恒介绍道:“这位鬼脸兄弟是何凡权,另一位是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