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闰被这句话气炸了，泡泡飞向病晨，但还没碰到就停下了，不是病晨停止的，是歌闰自己！

“我差点忘了，你用的可是天璃的身体，你凭什么用他的身体！”

“从刚刚起你都在说什么？”病晨烦躁地挠了挠头，疲惫地走到顾鸮身边，蹲下，问：“谁伤的你？”

“冒牌货！给我看过来！她是我伤的！她是我打败的！”

病晨没有看歌闰，摸了摸顾鸮的伤口治好了那些伤害。

“接下来交给我，你先休息下，一会儿还有场大的。”

顾鸮直直地倒在地上，病晨将道袍脱下，披在她身上，然后站起来，问道：“你是谁来着？你将我的秘密告诉她了？这可难办了啊！”

病晨挠头的速度加快，笑容已经消失，他变得像另一个人一样，眼中的星辰也不动了，变为了深不见底的黑洞。

“你要是告诉她，那我就不能呆在她身边了啊......天机哪是这么容易泄露的？”

“对了，这就对了，你终于像天璃了！美丽，神秘，以及那份恐惧感。”

病晨的眼睛盯住了歌闰。

“哥哥。”

“嗡！”一阵风撕裂过来，撕碎了歌闰的头，但歌闰的身体变为泡沫躲在远处。

“不会吧？“歌闰的脸上是惊魂未定，她怕那个人已经是听到名字都可以吓死自己，有风刮过就得治疗的情况。

“弟弟，我一直在等待你喊我啊！”病凌风脸上十分兴奋，他摸了摸病晨的脸，自己的表情也变得不高兴了：“是谁把你惹生气了？”

“哥哥，杀了他。”病晨指着歌闰，下一瞬的病凌风就如风般取下了歌闰的脑袋。

“弟弟，哥哥取下她脑袋了，你开心点好吗？”

病凌风丢下歌闰的脑袋踩碎，想摸病晨，却发现自己的手很脏，他便在衣服上擦了擦，抱住了病晨，安慰道：“哥哥一直都在，别伤心了，谁惹你了告诉哥哥，哥哥帮你解决。”

病凌风的帅脸上是绝对的杀意，但他不会对病晨释放，即使病晨要杀了他，他也只会觉得是自己惹到了病晨。

“她没死。”

病晨看着远处慢慢复原的歌闰，没有表情，但在病凌风看来就是伤心，难过！

歌闰喘着大气，化作泡沫离开，但她身体刚泡沫化就复原，自己的脑袋又一次被病凌风捏在手里。

“啊！”

歌闰大叫一声，化作泡泡飘走。

病凌风举起脚，向下一踩，歌闰又出现在他脚下，脑袋又一次碎了。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歌闰又一次复生，她狼狈地向前跑着，哭喊着，绝望者。

“可悲以，力不从心。”

“可悲以，生如蝼蚁。”

“可叹，蜉蝣撼树。”

“可悲，生不逢时。”

“可怜，生如猪奴。”

病凌风捏了捏小指，歌闰的双腿就爆掉，捏了捏中指，歌闰的双手就爆掉，闲步走去，歌闰就出现在了病凌风眼前。

“你连垫脚石都不如。”

病凌风这次没有踩过去，他拖着歌闰就这样消失了。

“病天璃.....”歌闰看着背走顾鸮的病晨，想起了看见那个少年玩泡沫吹泡泡的回忆，那一幕很梦幻，深深地刻在了追求浪漫的少女眼中。

“从始至终，你都没有正视我。”

歌闰就这样被病凌风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