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玄门协会并不是什么官方组织起初是几个人凑在一起搞的小聚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员越来越多了到现在十几年了也发展了两百多名会员,也算的上是颇具规模了。以前的时候这些人只是在一起聚一聚,互相分享一些信息若是有活自己做不了也可以从协会里找人帮忙后来就演变成每年召开一次的北方玄门大会,整的声势相当浩大。
一开始的时候这人数少又不被官方认可还很和谐,可是随着协会发扬壮大里面的猫腻和狗屁倒灶的事就越来越多了,他们对入会的会员也不会细致审核只要是有能耐有钱就可以加入里面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
郑承是现任会长,在阵法上有些本事,但是不如被雷劈的宋老二人也更贪婪一些要不是宋老二现在躺在病床上起不来,朱为真还真不想让郑承掺和进来。
经过多年的被人追捧,郑承会长的架子十足说话也习惯打官腔,甚至在他心里他们北方玄门协会比那些官方组织也不差什么甚至更胜一筹,那些官方的人可没有他们这么有本事。
郑承觉得只要是从事算卦风水这一行当的人都听说过北方玄门协会,他们主动给林清音那个小丫头打电话绝对是天大的面子了这事肯定没有不成的。
显然副会长程华明也是这么认为的,他问朱为真要林清音的电话,朱为真有些尴尬的说道:“找林清音必须得通过她的助理或者徒弟,一个就是抢了宋老二机缘的姜维,另一个在齐省,叫王虎。”
程华明听了有些憋气,他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没徒弟没助理呢,林清音小小年纪架子倒是摆的不小:“哪个能直接联系上林清音就打哪个。”
姜维接了朱为真的电话后直接到自习室找到了林清音,林清音从厚厚的一本专业书里把头抬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不爽:“你说有人想给我下套?”
姜维刚要说话电话又响了起来,虽然是不同的号码,但是姜维的直觉告诉他肯定和刚才那个通话有关。
两人索性拿着书出了自实习,在电话再一次响起来的时候才慢吞吞的接通了电话。程华明第一次没打通已经有些窝火了,第二通电话响的都快把他的耐心耗尽了才有人接起来,慢悠悠地问了一句:“谁呀?”
程华明眉毛紧的要拧死蚂蚁一般,声音听起来高高在上:“我是北方玄门协会的副会长程华明,我有事通知林清音。”
“北方玄门协会?”姜维一头误会,用毫不避讳的音量问旁边的林清音:“小师父,你听说过吗?”
林清音手指里夹着一枚爻卦的古钱轻轻一笑:“几个人凑在一起也敢称玄门了,也不问问别人愿不愿意被代表,这种野鸡组织我还真没听说过。”
林清音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不仅程华明,就连郑承的脸都绿了。可是纵然憋了一肚子火,两人也不好意思在这个问题上呛,毕竟他们说白了就是民间组织,不被官方承认的。
郑承蹭的站了起来,可是看到旁边的朱为真又坐下来了,朝旁边的程华明使了个眼色。程华明被人一句话掀了老底,底气也没那么足了,连音调都降了三分:“林大师不能这么说嘛,我们北方玄门协会也有十五年的历史了,这里头的人都能称的上是你的前辈,你这么说话可是有些不礼貌。”
林清音轻笑了一声:“不是年纪大就能当前辈的,得先看看自己配不配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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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华明被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是搁平时他早就把手机给扔出去了,可这次他们是要将人骗过来打劫,他还真没那个脸去反驳这句话。况且他也不敢真和林清音呛起来,万一人真不来了,他们可就傻眼了。
郑承也是这么想的,他见程华明对怼的不上不下的只能自己把手机接了过来,先哈哈笑了两声,显得无比的亲切:“林大师你好,我是郑承,是北方玄门协会的会长。虽然我们协会不算大,也不算正规,但是聚集了不少同行,这次给林大师打电话是想邀请林大师过来一次聚聚,大家互相交流切磋一番,也当交个朋友。”
郑承的话听着顺耳多了,林清音接过电话笑了笑:“郑会长真不好意思,我们学校作业可多了,我还真倒不出空去参加什么交流会。”
郑承只知道林清音挺年轻的,但是具体的了解的并不多,听到她要写作业顿时一脸懵逼,这林清音是不是也太小了点。
朱为真见状赶紧和郑承耳语:“林清音在帝都大学上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