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只感到有人轻轻拍了自己的右肩膀一下。
可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人已经消失了。
“到底在哪儿呢?”
再往院子中仔细观察的时候,总算发现了算命先生的身影。
此刻,对方正痛苦的满地打滚。
“啊!手好疼,手好疼……”算命先生用一只手掌捂住另外一只手掌,痛苦的哀嚎着,并一边朝着庙外打着滚。
赵括怎么可能给对方这个机会,一步步走到对方面前,一路上挡路的那些假僵尸们自动打滚远离了他,使得他轻松来到算命先生的面前。
“说,你们是谁,从哪来的?”赵括笑着伸出一只手,“不说,疼的就不只是手了。”
算命先生听到这句话,吓得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下跪磕头,一气连成,一边磕头一边道:“我是鸦鸣镇上的算命先生,几年前为了混口饭吃从潇湘来到了巴蜀。”
“别磕了。”赵括眉头一挑阻止了对方的行为,从对方的话中得不到任何答案,于是直接开口道:“别说那些没用的,就说今天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以及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是是是。”算命先生跪在地上,同时用手狠狠掐着另一只手,“前几日,我的算命摊子上来了一个外乡人,也就是庙里面那个汉子。”
“他找我算命,我说他最近走背运,可能有血光之灾,他不信就算了,还不给钱就直接走,于是我就派人跟踪他,却发现他一直长跪在医馆门口,听到这消息,我都要气死了,等他终于离开鸦鸣镇的时候,我徒弟就把这消息告知给了我,于是我就带着一帮徒弟要给他来一场血光之灾。”
“……”赵括沉默了。
他又询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们在鸦鸣镇上有没有遇到另一个算命的人?”
“没有,没有,整个鸦鸣镇只能有我这一个摊位可以给人算命,其他的都被我给挤兑走了,好久都没来新的家伙抢摊位了。”算命先生为了活命,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括又沉默了。
“那你们干这么缺德的事,官府不管吗?”赵括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嘶!”算命先生手掌化拳狠狠给自己的另一只手来了几拳,汗水从头上滴到地上,痛苦的咬着牙道:“我们又没害人,只是给每一个来此地过路的生面孔算命说有血光之灾,然后再使钱买通客栈里面的伙计,告知房间满了。”
“这样,这些外乡人就会选择来到离镇子不远的破庙住上一夜,于是我就带着这帮家伙过来装神弄鬼来吓吓对方,每次都会成功把对方吓晕过去,然后我们什么也不会做,悄悄的来,悄悄的去,第二天这些外乡人就会来到我的算命摊子前夸我算的准,主动给我很多钱。”
“……”赵括的表情很是复杂,连眉头都要凝成一股绳。
随后高声道:“赶紧滚!”
“是是是,我这就滚,这就滚。”算命先生连忙掐着手臂慌忙跑走了。
剩下那些在地上打滚的一见师傅离去,自然也跟着起身逃跑此地。
赵括目送这些个装神弄鬼消失不见,才转身朝着庙中走去。
一只脚刚踏上门槛,就听见岳山道:“赵恩公大恩大德,我岳某无以为报……”
赵括没有听清岳山后面到底说些什么东西,因为他的目光已经落在屋内战立的一位女子身上。
一身素衣,亭亭玉立,削肩细腰,修眉俊眼,其中最吸引赵括的就是对方眼神中的那一抹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