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世俗的伦理道德,对于他这个穿越者来说就是无稽之谈,根本不存在,即使现在占了朱由检的身份,他也不会有那种负担。
因为他本身就不是朱由检,自然和张嫣不存在本质意义上的叔嫂关系。
话虽如此,但在别人眼里他就是朱由检,所以这又无形中给两人套上了世俗枷锁。
只是这世俗枷锁能否束缚住情欲冲击,那就不得而知了。
懿安皇后离开后,崇祯又开始练习起了弓箭。
咻咻咻的箭羽声又在演武场上响了起来。
一墙之隔的梅树下,懿安皇后听着外面的咻咻箭羽声,挑了挑美眸,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
“雀儿,你刚才发现没有,陛下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雀儿闻言,不自觉摇起脑袋:“娘娘,奴婢对陛下知之甚少,不知道陛下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没看出来,你这张小嘴还挺严实。”
懿安皇后打趣着笑了笑,而后自己说了起来。
“陛下以前为人刻板、固执、不善言语,可今天的陛下……”
后面的话懿安皇后没有说出口,只是目挑墙的轻轻一笑。
时间如流水,崇祯从演武场回到东暖阁用过晚膳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不知是平时疏于锻炼,还是射箭时用力过猛,崇祯只觉得两臂阵阵酸痛,于是便早早回了寝宫。
时光轮转,日升月落,转眼几天过去了。
清晨,崇祯还沉醉在梦乡,王承恩便敲响了店门。
咚咚咚……
“皇爷,该起床了,今天是每五日一朝的日子。”
因为没有妃嫔侍寝,王承恩只是象征性的敲了两声,便招呼着宫女太监推门而入,服侍崇祯洗漱、更衣。
殿内,崇祯坐在榻上跟个大爷似的排着手,经过这几天的适应,他已经没了刚开始那种想要从宫女太监手里抢衣服自己穿的冲动。
“大伴,去乾清宫传旨,就说朕龙体欠安,今日不早朝了,有事要奏的官员,可以拟成奏章,递到御书房来。”
王承恩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大变:“皇爷龙体欠安,老奴这就去传太医为皇爷诊治。”
“大伴且莫急,朕身体无碍,你先去传旨吧!”
刚起身准备去传太医的王承恩顿时愣住了,皇爷这是唱的哪出戏?
这以前是每天早朝,怎么现在每五日一朝都不想上了?
“老奴遵旨,老奴这就去。”
王承恩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应声而去。
崇祯之所以称病不朝,可不是懒政,不上朝不等于不处理国事,他只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朝臣无意义的争论上。
当然了,倒也不是说以后都不上朝,只能说适时而定,该上的时候还是要上的。
这朝议就像是后世的会议,不能停留于每天上朝的形式,还得注重落实。
崇祯洗漱完毕后和前几天一样,直接去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