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场必输的战,可幸的是他们连番交战改变了风云走向,我便借着凌霜银剑的灵力使出了引雷阵,虽打不败九臣,却亦让我们脱困。
然那巨大的雷阵亦将九妖塔的封印劈出了道缝。
一回营区他便差下属将我安排到了他帐里,说是有军务,可我又怎会瞧不出。
封印这东西就像蛋壳,连在一处的时候坚硬牢靠,可一旦开了道缝,便能轻易捏碎。
九妖塔的封印与归墟神国的封印本是为禁锢归墟昊帝的,然归墟的封印是假,那九妖塔深处的是谁,不言而喻。
夜幕,我拉开帐幕远远的望着这一片混沌天,荒凉得可怕。
便是这片凉意间透出了几分温度,一股龙涎香已将我搂住,是他。
他的手从我身后挽,着我的腰,身子紧紧的贴着略有寒意的我,下巴贴。近了我的额,轻松道:“我还是有些难以相信,你便这般来了。”
“长戈,为何上古战场的夜,无月无星,寒得让人害怕。”我有些哆嗦。
他将我挽得越发紧了,声音微微颤抖着:“是我的错,若你愿意,以后我要做月,你的星,你的一寸温。”
我的?
我不禁欣然一笑,“你曾亦说过,我是你的天,你的地,你的心头肉,你的一弦月,如今竟还有做星,做寸温了?”
他嘴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又干咳了两声,朝我附耳喃道:“分明是你说是我的心头肉,如今却说是我开口了,娘子此番调侃,为夫……”
娘子!?
我一挣,脱开了的怀间,讷讷道:“我几时成了你的娘子,少讨我便宜。”
他却严肃了起来,“梨花林间的三拜,可还记得?”
梨花林间?三拜?
霎时记起,当年不周山,白衣神君给我瞧挂满红带的梨花林时,却有那三拜之事,不过彼时他用了一套说辞,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