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开车,威廉坐在他的正后方,罗伯特坐副驾驶,老爵士被威廉和苏菲夹在中间。
这个座位是威廉有意安排的,一旦老头和管家起了歹意,威廉能第一时间控制住两人。
老款卫士行驶在一条特定的路线上,七拐八绕地就进入了森林深处,紧跟在他们车后的科莱中尉,很快就被甩掉了。
甩掉了警方的追击,车内几人都松了口气,苏菲转头看向被关在后备厢铁笼中的白化病男子。
“我爷爷是不是你杀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塞拉斯并没有回答苏菲的问题,威廉倒是发现了问题。
“他嘴被胶带贴着呢,怎么说话。”
雷:“我虽不知道他的名字,却知道他所属的势力。”
“刚才在威廉制服他的时候,我看到他露出胳膊和腿上都有新鲜的伤痕,身上穿的也是麻布衣,他应该是梵蒂冈中比较激进的派系,事工会的苦修士。”
“他们的苦修士认为耶稣受过的苦难,他们也要承受,时常还要鞭打自己。”
苏菲:“他们爱信谁就信谁好了,为什么要害死我爷爷。”
威廉:“你忘了吗,老馆长是隐修会的人。”
苏菲:“所以,是梵蒂冈的人对我爷爷下的手?”
雷赶紧道:“你可别乱说,梵蒂冈是梵蒂冈,事工会是事工会,他们是激进的保守派。”
“我们几个人现在被卷入到了一场延续数千年的信仰战争中,一方是隐修会,一方是事工会。”
“隐修会要保护耶稣是人的证据,事工会要摧毁这个证据,维护耶稣是神的论断,这场战争的关键就是那个拱心石。”
交谈间,卫士穿过树林开上公路,朝西边的加莱港驶去。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行驶,卫士成功抵达加莱港,伯爵管家安排的船也刚到不久。
几人将卫士停好上船,威廉将塞拉斯关进小房间,吩咐船长立刻前往多佛尔港。
船只起航,苏菲不顾颠簸,打开小房间的门,撕掉胶带质问塞拉斯。
“是不是你杀了雅克·索尼埃?”
塞拉斯:“我是上帝的使者,上帝不允许有人玷污他的存在。”
苏菲给他一耳光,“回答我,是不是你杀了我爷爷?”
塞拉斯依旧答非所问,甚至背起了圣经。
苏菲是懂得戳人肺管子的,见对方不回答,直击他的痛点。
“你信仰上帝是吗,那你知道杀人犯是不能上天堂的吗,上帝不会原谅一个杀人犯的,他会烧死凶手。”
苏菲的话,对于塞拉斯来说,无异于天塌了。
他一直被主教洗脑,认为自己做的是正义的事,主教告诉他,隐修会都是异端,必须要铲除。
可他忘了一条最重要的教义,上帝是不允许杀人犯上天堂的,不管因为什么。
见到塞拉斯眼神呆滞,信仰崩塌的样子,苏菲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爷爷索尼埃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她打算恶心恶心对方。
船舱里,威廉和罗伯特、雷三人正在研究从拱心石中取出的密码筒。
密码筒上有5个转盘,每个转盘又有26个字母,可能作为密码的组合高达11881376种。
威廉他们还不敢暴力破坏,因为密码筒中有一瓶醋,一旦暴力打开,醋瓶就会破裂,渗出的醋液会毁掉密码筒中写有圣杯地址的莎草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