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瑶垂下的手紧紧握住,她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耻辱感。就连当年射靶全射偏到易安的靶子上,她都能笑嘻嘻和别人说起,可现在不同。
她盯着那镖靶片刻,猛地就转向周思而,眼眸中的凶光几欲喷薄而出。
那镖靶上,只有一支飞镖正中红心,剩下两支,全部在次绿心上。
易安将镖靶往茶几上一甩,脸上似笑非笑,望向周思而。
他们这些人,别的没啥,就爱护短,护短护的不分青红皂白。
这会儿,别看起哄归起哄,可真叫他们帮着一个外人欺负自己人,那是肯定不可能。
别说一个口头赌注了,就是黑字白纸的写下来,他们不承认,那也白扯,全是狗屎。
那些眼神,有意无意的扫向秦牧,没瞧见秦牧有什么表示。然后有几个人就朝着谢思瑶围过去,嬉笑着,“哟,瑶瑶这有失水准啊,不是说被你家老头子狠狠操练了两个月,这要是被你家老谢知道,还不得上鞭子抽你?”
一个接一个,笑着,揽着她肩,往酒桌上去。
丁野酒起子使的利索,一瓶酒砰的一声打开,酒沫往外喷着,递到她面前,痞痞笑着,“小事,咱犯不着为不相干的人动气,干了这瓶又一条好汉!”
声还挺大,周思而听的真真,她也没反应,只微微一顿,便走向秦牧。他早已经将镖靶扔了出去,正接过旁边杨恒递过来的烟。
蓝色的火焰跳跃,烟点燃。
周思而走过去,秦牧微挑眉,烟雾缓缓吐出,而后,他低头看她,嗓音低沉,“想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