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是一个没吃,酒先被这俩人干完了。
苏看着这俩皆有些脸红的人眨了眨眼,这东西有那么好喝?他只喝过一次白的就再也没喝过,感觉还不如百事。
蛰将酒壶收起,对有些不好意思的何峰笑了笑,递给他一个果子。
何峰将接过果子道了声谢:
“太久没见过酒实在有些失态,还不清楚小友的名字。”
“何叔叫我小蛰叫他小苏便好。”苏知道的信息,蛰自然也知道了。
何峰听言看向漂浮在半空中百无聊赖的苏。
自己的名字已经被知道了呢,他回忆起那个持枪的伟岸身影,那把枪上也有一只眼睛:
“蛰小友想问什么,绝对知无不言。”
蛰咬了口水果:
“熔火之地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之前虽然听闻此地混乱,但没想到已经是这般地步。”
何峰也咬了一口蛰递过来的果子,眼神灰暗:
“小友不是我们熔火之地的人吧,事情的起因要从两年前说起,我先与你说说我们熔火之地的故事吧。”
这位年迈的老将从内衣的口袋里摸出一个有些年纪的徽章轻轻摩挲着,徽章上的图案是一口井,井的上面有刀剑交叉,随着他的摩挲徽章渐渐染上温度。
“熔火之地曾由两国各占一半,分别是北地封国与南地辽国,深渊枯井存在封国境内东北边上,两国关系一直都很差,因为很久之前熔火之地还只有封国,而封国之所以名为封国便是因为看守着老祖宗同母神教拼死封印的魔族。”
何峰流露出厌恶的表情:
“那时候枯井的封印还很不稳定,辽国乘机立国蚕食封国的领土,直到萌芽纪 1720年封印才稳固下来,先辈们千百年的努力有了结果,但辽国的起势已经不可阻挡。”
“我出生自萌芽纪1705年,封印稳固时我15岁,当时辽国乘机想要吞并封国,而我们的实力却十不存一,前线告急,年龄终于足够的我告别母亲去参了军,同我已经战死沙场的老爸一样,可战场......远比我想象的要残酷,我还以为我会是结束那战争的天命之人,哈哈...其实我只是绞肉机中的芸芸众生之一。
“我草草训练了两月便上了战场,跟随前辈们征战,但战场混乱,我们没想到他们会在这片小战场投放高端战力,我第一次战斗便遭遇生死危机,前辈们一片一片的倒下,最后,那把弓箭指向了我。
“我没死,我被一个人救了,或者说,封国被一个人救了,哈哈,说来也是讽刺,被世人敬仰的母神教没有拯救我们,她们只会履行神的指令,封印稳固建立神像后便不管不顾,而被世人不喜的先独教,那个追寻苦难的教会,却拯救了我们。”
何峰又看向苏,露出了笑容:
“那个人手持一把长枪,枪上有一只眼睛,他很轻松地就斩开虐杀我们的箭矢,伸出手将我拉起后独自向着辽国境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