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吗？”

但是，如今的程碧荷，她已经不知道庞即三的事情，她在水中浮浮沉沉，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她寻思着，还在纠结销魂瓶在庞即三手中的事情。

心中一时间是颓然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是不是等于零。

“这是……”

倏忽，她已经不敢发狠了，她的难受，来自地下的水波，压抑了程碧荷的心。

她一时间畏惧了起来。

壮哉？这些是她的无妄之灾了，自己得到无数，泼洒无数，但是她却是产生了内心的不明不白。

“呼呼……”

她的魂魄，宛如烟波浩渺。

荡漾无数。

她已经呆住，她的眼前，影影绰绰的，也是那混沌的美。

这惊心动魄，她知道自己眼前的转机无数。

但是，这儿，是泠水河吗？或许已经颠颠簸簸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这是小瞿小道边缘，但是程碧荷已经目睹了眼前，铮亮的一面镜子。

“这是……”

好似真正的镜子，宝镜似的，事实胜于雄辩，但是程碧荷的精神力，已经被挑起。

“真的吗？”

心思细腻。

她发觉了眼前的突兀。

因为，那冗长河流，完弯弯曲曲到达了一个不知是何处的地方……最后，风雨大作。

呜呼哀哉了。

呆在原地。

最后，程碧荷的眼前，也是那清清淡淡的素净烟波江上使人愁。

空悠悠，岁月不饶人。

“水镜……什么东西？”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

她突然间，眼前的宝镜，深深爱无痕，似乎已经发觉了她自己那一个“玩物”，不同往日的死鱼渣滓死气沉沉。

如今，巨大的涡流在程碧荷的眼前，潆洄而疯狂荡漾。

她一直安好，此时此刻，已经在那小镜子的里面，凹透镜还是凸透镜？她无法分辨，但是最后，自己的心底，是那致命而不解疑惑的山高路远。

这还有草？

这是她从那遥相呼应的宝镜内，发掘的东西。

的确，奇葩，她眼前是那奇诡的佳华，但是旋即，自己已经因为那犀利的吸力，足够大的吸力，一时间已经让程碧荷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吸入。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