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秦皇宫里,为了给第一次见面的太后,寻回极品铁皮石斛替父恕罪,不惜暴雨夜攀爬陡峭的山谷跌落下来险些丧命
后又因此事累及父亲之过,一个好端端自由自在的大小姐,被皇帝处罚入宫做了一个整日里奴颜婢膝的小药女,受尽欺凌
公主与外邦政治联姻,又与她何干?公主激怒皇帝,为了给皇帝消气,替公主解围,她竟以身挺险争取回旋之地无果,便再次激怒皇帝。冰天雪地里罚跪十二个时辰,皇帝消气了,而她却落下了严重的腿疾至今都无人能医
与太子初见,太子染上大疫,又与她何干?终究她也只不过是看到太子年幼,想要拼尽全力帮其燃起求生的与病魔斗争而已。
所有的事情,所有的过往,这一切的一切,原来,早已经成了一道深深的烙印,烙在了轩辕翰的心里。
这些所有,已经在一寸寸地融化着他那已冰冷沉睡了千年万年的心。
“殿下”程良看到轩辕翰陷入了深深长长的思绪当中,轻声地想要唤醒他。
只见轩辕翰听到后立刻从坐榻边抽身走下来,道“备马进宫”。
“什么?进宫?殿下”程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子染了天花,人人唯恐避之不及,主子还要自己送上门去。
然还没等他将话说完,轩辕翰早已不见了人影,程良急急追随着他已远去的背影奔出大殿,边走边思考。
这时,韶华阁的梅汐媛亦是听闻了王府内到处都在传闻,宫中太子染了天花,东华宫被封锁隔离的消息,便急急穿过回廊过来承华殿,想要提醒轩辕翰日常进宫早朝务必当心避讳着点。
谁知,一到承华殿门口,便看见了轩辕翰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从她眼前匆匆而过。
轩辕翰已大步流星的朝王府正门方向而去走远了,她只能急急拦住后面追随着的副将程良道“程将军,请留步”
程良听到梅汐媛唤他顿时止步行礼道“王妃娘娘,有何吩咐?”
“程将军,看殿下这行色匆匆的,发生了何事?殿下他这是要去哪儿?”梅汐媛看了一眼轩辕翰离去的背影,朝程良探问。
“娘娘有所不知,宫中太子今日刚回到宫中。太医诊断太子染了天花,东华宫已被隔离,殿下这会儿正是要入宫去探病”程良解释道。
“什么?难道王府中传闻的都是真的?太子果真染了天花?”梅汐媛异常惊恐地问,程良颔首默认。
“那殿下为何还不知避讳,反倒还要入宫去以身犯险呢?”梅汐媛甚是担忧亦不解地问。
“王妃娘娘,太子乃是西秦国未来唯一的继承人,殿下又是太子唯一的亲皇叔,于情于理此时都应该入宫探望。况且如今东华宫已被隔离,殿下去了怕也是入不了东华宫的大门的。此去只是尽人事罢了,否则陛下和整个天下又将会如何议论殿下呢?”
听了程良的一番话,梅汐媛心里宽慰了许多“嗯,程将军分析的也甚是有理,那就有劳程将军费心对殿下多多照顾着点”
程良:“王妃娘娘放心,保护殿下,此乃属下职责,属下定当万死不辞,不让殿下受半点伤害”
说完,程良便急急告退出了门去,梅汐媛则孤零零地独自站在空旷的院落里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露出一脸的忧心来。
“为何磨蹭到现在才出来?”轩辕翰出来许久,不见程良跟上。见其一出门来,便一边上马一脸怒色地朝他道。
“殿下,其实王妃娘娘对殿下您挺上心的,方才她还”程良思量了半天还是决定一吐为快把刚才和梅汐媛的一番对话告诉轩辕翰,只是话才刚开口,便被轩辕翰投过来的冰冷渗人的眼神噎了回去,无奈他只得老老实实地策马奔驰。
西秦皇宫里,轩辕玥正在皇后的朝华宫里安慰陪伴着。
“母后,事已至此,母后也当以凤体为重。皇弟吉人天相,自会得上天庇护,一定会平安无事的”皇后自从出了东华宫的宫门,便整日里以泪洗面、唉声叹气、茶饭不思。
轩辕玥每日大半时间都是伴在其左右宽慰着她,如今俨然已是一副成熟沉稳的大人模样了。
“玥儿,母后早就劝谏你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