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好，楚霄所定义的概念和周航写下的规则似乎不相上下，激烈的碰撞之后，竟然双双湮灭了下去。

而两人也在湮灭的瞬间被震开，距离再度拉开，但规则仍旧生效。

楚霄从地上艰难爬了起来，脑海中的眩晕感越来越重，看着不远处似乎没什么大碍已经爬起身来的周航，楚霄咬了咬牙，再度开口。

“我说...”

“好了！”

周航大喊一声并抬手示意楚霄不要再继续开口：“可以了，不用再继续了！”

闻言楚霄也是松了口气，虽然嘴上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目光仍旧警惕的看着周航，心中随时做好定义概念的准备。

“还真是个好继承者，”迎上楚霄警惕凶狠的目光，周航轻笑，“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是陈强的战友。”

“虽然早就知道是你继承了陈强的笔记，但一直到规则战争开启的时候，我才有你的踪迹。”

“当你在陈强的住处杀掉叶光的时候我就想找你了，但没想到你被那小姑娘带去了蓝川那里。”

“不得已，便只能用安杰的死，将你引来与我见面了。”

“安杰...真的被你又杀了一次？”

楚霄一愣，周航并未提及“安杰的尸体”这种字眼，而是“安杰的死”。

也就是说那名为安杰的持有者，是真的被周航给又杀了一次。

“对，”周航点了点头，“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但你只要知道，现在的天州市，不是真正的天州市就可以了。”

不是真正的天州市？

楚霄皱眉，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自己还活在梦里或者是环境中？

还是像电影中那样，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其实都是别人规划好的故事？

“你知道现在是第几次规则战争吗？”

周航问道。

“不知道。”

楚霄摇了摇头，这个他还真不知道，毕竟笔记扉页上所显示的次数是个“？”，根本没告诉他是第几次。

“第六次，”周航掏出了一包烟，递了一支给楚霄，“抽烟么？”

“不抽谢谢，”楚霄摆手拒绝，接着问道，“规则战争有几次很重要吗？”

等等，楚霄忽然想到了什么。

周航说现在的天州市不是真正的天州市，也是因此他才能又杀一次安杰。

而之前自己前往陈强住处的时候，过了一个月却破的像过了十几年的大楼，破败不堪楼道中出现的崭新大门...

楚霄的脑海中，一个可怕的想法正在慢慢成型。

“没错，”看着楚霄逐渐惊骇起来的面色，周航点了点头，“陈强，就是第六次规则战争的胜利者。”

“而现在你所经历的这些所有异常情况，全部和他有关。”

惊骇在脑海中炸开，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楚霄感觉浑身有些发冷发麻。

陈强是第六次规则战争的胜利者，但他死了。

而他死了之后，继承了他笔记的自己也加入了规则战争，这场规则战争，同样也是第六次。

但花溪晨和蓝川都很显然有着对第六次规则战争和陈强的记忆，这又是怎么回事？

“陈强...”

楚霄看向抽着烟，面前云雾缭绕的周航，问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