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钱摆州只惊讶了一瞬。
“你怎么来了?”
沈啸楼没看他,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白灵筠红晕迭起的脸颊上。
闻言冷淡的回了两个字:“路过。”
钱摆州无语,指着被沈啸楼踹开的门。
“您这一个路过不打紧,可把人家的大门都快路掉了。”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包间大门与门框脱离,直挺挺倒向走廊里。
沈啸楼在热乎乎,滑溜溜的脸蛋上用力掐了一把,趁白灵筠疼的龇牙咧嘴之际抽回手。
无所谓的扫了躺在地上的门板一眼,又说了两个字。
“意外。”
钱摆州双手抱拳,从椅子上站起来朝沈啸楼拱了拱手,敢情您大爷说假话都只会敷衍的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
“得,意外路过,您辛苦了。”
沈啸楼目光一滞,视线停留在钱摆州的腰上,眼睛眯起来。
“他给你的?”
钱摆州低头看向挂在腰间的双鱼玉佩,眼中难掩喜爱。
“是啊,不错吧,灵筠老弟的眼光可是相当的好,我很喜欢,跟我很衬。”
沈啸楼本就薄的嘴唇拉成了一条直线。
“拿来!”
钱摆州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啥玩意?”
沈啸楼的语气急速骤降,眼里迸射出道道寒光。
“玉佩,拿来!”
钱摆州借着酒劲也来了脾气,不高兴的怼回去。
“凭什么给你?这是灵筠老弟送我的见面礼,以后我才是它的主人。”
这个没大没小的臭小子,他好歹也是长辈,虽然是小妾房里生的,跟长姐同父异母,可再怎么样他们之间总归留着相同的血,有着三分之一的血缘关系,沈啸楼可也忒不把豆包当干粮了!
沈啸楼一瞬不瞬的盯着钱摆州腰上的玉佩。
“中央银行宛京分行副行长给你,玉佩,给我。”
钱摆州用力掏了两下耳朵,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
“你再说一遍,我刚刚好像耳鸣了。”
沈啸楼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纸文件甩到桌子上,“聘任书”三个加黑粗体大字正对向钱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