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中紧紧拿着张大当年留下的那份信,信纸已经有些破旧,边缘也被摩挲得起了毛边,那是她无数次翻看的结果。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像是要把这封信融入自己的身体,融入自己的灵魂。她的手指纤细而又粗糙,那是多年来辛勤劳作的印记。
她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着信纸的一角,其他手指则紧紧地握着,仿佛那封信是她与儿子之间唯一的联系,一旦松开,就会彻底失去儿子。
她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像是一条条蜿蜒的蚯蚓,那是岁月和劳累在她手上留下的痕迹。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望着张大的灵牌诉说着什么。
每一个字从她口中说出,都带着无尽的思念和悲痛。
“我儿张大也参军了,他杀鬼子去了,杀鬼子去了。”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每吐出一个字都显得格外艰难。
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那声音里带着一种沙哑的质感,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沧桑和悲痛。
她的身体微微摇晃着,像是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她的肩膀上下耸动着,那是无声的哭泣。
她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的骨架,没有了力量,只能依靠着那破旧的木凳勉强维持着坐姿。
她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偶尔会因为身体的摇晃而轻轻摆动,那动作缓慢而又沉重,像是被时间定格了一般。
她的脸颊上挂着两行清泪,泪水在那满是皱纹的脸上蜿蜒而下,滴落在手中的信纸上,晕开了一片小小的水渍。
那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滑落,没有尽头。
她就这样一直坐着,沉浸在对儿子的思念之中,周围的世界虽然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但她的世界却只剩下对儿子的回忆和无尽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