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大堂中,有一少年跪坐在冰冷的石板上,那道道冰冷的目光在黑暗中也格外明亮,而这少年身后还站着一为少女。
少女身着青衣,脸上却是布满了冰霜,嘴角微微上扬,她的冷傲如同周身漂浮的寒霜之气。
“各位长老,我大师兄何错之有?”
少女于黑暗中试图看清那群老不死的。
“呵呵。”
“噗!”霎时,鲜血喷出。
只是一道笑声,少女就如同遭受千万之力一般,不过在他倒下的瞬间,那位大师兄抱住了她并不断的为她输送灵气,良久,少女的气息稳定了下来。
“各位长老,一切皆因我起,那就理当由我而终,切莫伤害我师妹,从今日起凡尘峰不在与七大峰争夺资源,并愿为每峰五万上品灵石补偿!”
少年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或许是因为地面有法则,又或许是长老作祟,入道境的他已经头破血流。
“让你停了吗!”此时一道带着法则之力的声音冲向少年。
轰!
少年被狠狠的拍在墙上,他的五窍已经不断的渗血,而那大堂的墙居然直接崩裂,少年无神的跪坐在地,而那崩裂的墙还有小石子不断的脱落,掉在他的头上。
“混蛋!”
少女这时候醒来了,看到大师兄如此她此刻犹如上古冰凤冲向了上方,这时候大师兄抬起了头,他已经看不见了,在他瞳孔中可以看到那冰凤被一道黝黑的灵气狠狠握住,然后如同方才的他一样向着墙面砸去。
只是那一瞬间,大师兄动了,他并未反抗,而且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少女。
……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少女绝美的脸上两道清泪划过,她的大师兄已然没了气息。
“凤阳儿,念你昔日有功,可赦免此罪。”
上方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只是凤阳儿已经听不进去,她的大师兄死了。
“哼,好一个亡命鸳鸯!今日就让你绝望于此!”
大堂一瞬间闪耀如烈阳,而凤阳儿玉手遮住了大师兄的眼眸。
“听说过木偶戏吗?凤阳儿,我们并不需要你开口。”
凤阳儿微微抬头,在她上方坐着近百位的长老,皆是道镜,绝望此刻爬上脊梁于大脑散布全身,她浑身止不住的打颤。
“窟儡子,这个你应该擅长吧?这可是你最爱的啊!你个疯子。”
“大脑都在欢愉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婴儿,如少年,如青年,如老年,这笑声似是夹杂着人生百态。
“我们开始吧?”
……
宗门内一大片弟子围绕在空地,而他们上方漂浮着的巨大宫殿,正是刑法宫,在宗门有这么一句话:“入刑法宫,九世不得安宁,不管你躲在哪儿,长老们都会知晓并且抹杀,直到九世后。”
“好久不见刑法宫了,算是这次已经是第二次了,书上记载上一次还是在九千年前。”
此时一位抱着功法的女弟子从藏书阁走了出来,而她身后的藏书阁长老被打的人仰马翻。
“嗯~多带点回去,到时候让大师兄晚上给我当故事讲。”
臆想了一会后,少女擦了擦口水,随向着凡尘峰走去。
咚~咚~咚~
三声钟声,代表着全弟子集合在灵原,等待发落。
“各位!想必你们也好奇此处究竟何事,毕竟上一次我们三响是对抗天外魔。”
“今日我要说的是,宗门内有人私自修炼调天魔的功法!”
台下一片安静,就好像众人都不存在一样,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