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什么？是一种在现实中不可得之物，在其中却能轻易所得的一种幻想，可刚才那人究竟是谁？

对于刚才，叶凡依旧朦朦胧胧。

刚才？发生了什么？

“阿雪，你怎么来了。”说着，叶凡起身四处看了看，结果并无异样，可为何他身上会那么疼。

……

“你躺了一天，我如果再不来，恐怕你人就没了。”并非是她想撒谎，而是叶凡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他身上气息紊乱，不仅如此……还光着身子……

或许是感觉到一丝清凉，叶凡咳咳了两声随后从储物戒中拿出了衣袍。

花溪：“……”

“你给我脱的？”叶凡笑的极其不要脸，猥琐的看向暮成雪，其实这话，很容易误解，也能够试探出她到底看到什么了什么，毕竟自己在意识消散之时，身上衣服还是在的。

这也不怪他这么说，毕竟最近大脑被撞击的有点多啊，自打他从和田城开始就陆陆续续的失忆，就好像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的盯着自己。

花溪：……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极道宗被人连根拔起，顺带还犁了一遍。”

“啊？”这不怪叶凡这么反应，极道宗虽落寞了，可也不至于被如此对待吧。

“是二环中的人又出来了，听说这次的模样比上次他们说的还要恐怖，无手无腿，且胸膛之上顶着青灯，话如呓语，但却无法清楚再说什么。”

暮成雪说的话并不假，因为那时的肃杀之声传遍三环之中，但还有一事她没说，那就是中州宗主在许久前的一个密辛。

那时万宗会议，明明是值得中州传颂的事，但不知为何，知道的人都疯了，唯一几个知道的人是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她不跟叶凡说的原因是，告诉她这事的人与叶凡长的极其相像，但修为却是道境。

也不算是告诉她，而是那人恰好走到她旁边。她本想去追，可那人步伐却是极为玄妙，每一步都极其压抑，虽知道距离对于威压强度无关，可那威压是来自层次的威压，一种天生高于人。

但他还有一句话让暮成雪大脑空白。

“人何来长生。”

对啊，人何来长生，可这方世界的枷锁却是有破除寿命的魔咒。

中州、东域、南域、西域、北域。

人多吗？很多。

哪怕是灵海境寿元也是极多，可……

“你在想什么？”见暮成雪沉默许久，叶凡微眯双眼。果然，她知道什么。

暮成雪：“……”

最终，叶凡还是没问下去，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也让叶凡忘了自己怎么光着身子……

熟悉的客栈，熟悉的灵兽肉。

第二天

客栈，灵兽肉。

第三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