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士卒彼此相视,却是并没有人让出道路来,
人群中一人喊道:“张郃!你擅杀军候,我等若放你走,岂非不忠耶?”
话音未落,场外响起一声断喝,“何人胆敢不放人!”
众人寻声看去,却是见一人身着蓝白铠甲,跨坐踏云火驹,手提龙爪重枪,一头乌黑白发用一发箍随意束在后顶,身后只跟十余人。
一众士卒看着赵信,却是纷纷不认识赵信,但见其气势,想必也是一高官,并无人问话。
张郃看着赵信气势骇人的走进场中,神情激动无比。
赵信走到张郃身边,拍了拍其胳膊道:“放心,今日有我在,谁也动不的你一根毫毛!”
说完,赵信转过身来,环视场中数百袁绍麾下兵卒道:“不想死的,让开!”
话音刚落,朱童唰的一声抽出后腰两柄钢叉,一步踏前,全身气势蓬勃而出!
周仓亦是抽出鬼头大刀,横立于前,一副谁敢不让路,就和谁拼命的样子!上官秋却是满脸淡定,环视众人,但其身上所释放的出的睥睨之气势,仍让人心惊胆战。
方才人群中说话之人,顿即石沉大海,再无声息。
朱童、周仓二人在前开路,赵信搂着张郃往前走去,一众士卒只能看着赵信等区区十人,昂首阔步走到营寨之外。
赵信在前而走,轻声对朱童道:“看看他们是否追来。”
朱童迅速撇头,又回过头来,低声道:“主公,看不到。”
“淡定,保持速度,上马,星夜弛回范阳。”
“诺。”
出了营寨,自有看守战马的士卒牵来战马,众人上马,直奔北方而去。
寨中众多甲卒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此人是谁?”
“我也不知啊……”
“要不要通知主公军候被张郃所杀的消息?”
“你傻啊?关你我屁事?放心在营中待着吧你……”
可怜张赟在渤海混了近十年光阴,在军营这种最为重义气的地方,一二知心朋友没交到,这辈子算是白活了,人也做的太失败。
且说赵信回到范县,依然是五日过后,赵信早请上官秋领着精锐士卒,保护张郃家人,迅速离开渤海,奔赴范阳。
日日思,日日念的张郃终于到手,赵信开心的腚都乐开花儿,回到范阳,亲自为张郃张罗住处,待得张郃休息一晚之后,次日正午,置办酒席款待,并邀来卫家、伍家,并城中一众世家大族,前来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