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不为愚者谋,勇者不为怯者死。”
明明只是一些简短的诗句,却偏偏振发人心。
宫琳徵看着这些诗句,一时之间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只是又将它们重新整理放好。
蜡烛火苗燃烧时发出的声音瞬间将他惊醒。
“什么时辰了” 他侧头询问“怎么还没回来。”
“这”侍卫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属下再去催催。”
“报!”门外突然闯入几位黄玉侍卫“长老请徵宫主去议事厅。”
宫琳徵放下手中的物品 立刻行动。
黑漆漆的夜晚 一轮明月悬于高空,群星闪耀却显得月亮的光芒更盛往昔,一盏盏红色的孔明灯飞上天空,其中有一盏最大的正飘向遥远的天际。
宫琳徵内心突然有一阵惶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感觉一种离别的惆怅,好似即将失去什么,眉间不自觉的皱起。
“徵宫主。”黄玉侍卫正在催促。
“好。”他挥散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继续朝前走去。
靠近议事厅,戒备森严的侍卫让他内心一紧。
莫不是无锋要攻打宫门了!
他加快脚步,一入大厅就看到三位长老和几位宫主正在等候。
他连忙入位,扫眼一看,只剩下角宫未到。
很快 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等着人站定,花长老就开始说话“今日急召你们,是因为 ”
他突然停住话语“执刃你来说吧! ”
其他几个长老,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说话 ,其中月长老还看了一眼宫琳徵。
这么奇怪的举动让在场的几位宫主有些好奇,统一扭头看向执刃。
宫鸿羽表情有些奇怪,似是伤感,又有点失落,听到长老的话语,深吸了一口气 扭过头看周围的同事。
“今日召集诸位是因为宫门内有人 叛逃 ”话语间有明显的停顿。
“是谁?”宫晏商皱着眉问出声,其他两个人同样皱起眉,看向执刃。
“是”宫鸿羽停顿了一下“是兰儿和钰夫人”
他的目光明显的望向宫琳徵。
“什么?”宫寒角有些惊讶的出声“你不会告诉我一个弱女子和一个已经身怀八个月了吧!”他扭头看着身边的宫琳徵,紧接着又说“就她们两个能逃离这防护森严的宫门?! ”
“是的。”宫鸿羽无奈的说。
他也不相信这个事实,但它确实发生了,没想到这么久了,兰儿还是没有…
没有什么?喜欢上自己?又或者是愿意留下来,他心里也一团杂乱。
“两,两个女人? ”宫晏商有些不可置信“就她们两个能够…
她们不会是无锋的人吧!”紧接着他自己就摇摇头“不可能。”
宫琳徵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你……”
他有些不可置信,却偏偏心里有着一抹答案。
“君既无情我即休 ”冉钰坐在高高的枝头,晃着双腿,有些俏皮又有些坚定的对旁边的男子说“宫琳徵,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又或者我真的放弃你了,那我就一定会离开的,
我才不会像画本子上的那种女人那般受罪,还一直期盼着别人回头。
所以以后该怎么做,你懂了吗?”
“好!我宫琳徵一定不会负你”旁边的玄衣男子信誓旦旦的说。
脑海中以往的画面一闪而过,宫琳徵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她,她真的做到了。
“宫琳徵,老三,阿琳”外界传来不停的呼唤声将他叫醒。
“愣住了?”宫晏商语气中带着看热闹的感觉,推了推宫琳徵,把这个听到消息之后就一直正在那里的男人推醒。
“怎么了”宫琳徵如同恍然大悟,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长老们问你有什么看法? ”看到自家兄弟这个德行,宫晏商也没有说什么捉弄的话,端正的态度 仔细说。
“我,我的看法。”宫琳徵重复了一下,“我的看法是宫门内部的防护需要进一步加强,至于具体该怎么做 这需要羽宫的看护了。”
话毕,他又停了下来,示意自己已经讲述完毕,感觉没有受到任何打击,只是不小心背后的手却有些颤抖。
死鸭子嘴硬。
宫寒角眼眸微动,正好瞟见他的动作。
简直没出息,都吃进肚子里的鸭子还能飞了,搞得现在像是个鳏夫。
他又看了看宫鸿羽。
嗯,这也是一个跑了媳妇的人。
瞅瞅左边,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鳏夫。
宫门是遭了什么天谴了吗?怎么全都是鳏夫,嗯,唯独我除外。
不行,虽然有点不合群,但是还是少和他们接触吧,我可不想自己的美好的家庭被拆散。
宫寒角心里像演了一出大戏,面上高冷如霜,实际上一直诽谤着周边的几个孤寡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