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押的地方见到那个行长的弟弟,神形憔悴的几乎没了人样,跟多少天没吃饭似的。一见到王天麻,直接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王局长,我的事你是知道的,我是被冤枉的呀!我是被冤枉的呀!”
王天麻的笑容带着几分苦涩说:“徐军,快起来。我当然你知道你的事,我是不会不关的,这不有专人来过问你的事了吗?你可要老实说,不能撒谎。”
徐军这才把目光转向景如阳,稍显一愣,明显是被眼前这个太过年轻的年轻人给震惊了。又转而看看王天麻,虽没说话,却是不信任。
王天麻说:“徐军,赶紧说吧。景处长可是专门抽出时间来见你的。”
景如阳在国情5处也没具体的职务,可隐形的权力真的不小。在这种场合相见下,总不能说景如阳是个医生吧。当然说景如阳是医生也没错,可总是不妥当。索性就称呼为处长吧。
徐军满脸渴望的说:“景处长,我是被人陷害的。就是因为一个酒店的事,本来是很公平的买卖,可对方最后反悔说我坑了他,就用卑鄙手段陷害我。”进而语气激烈的说:“他麻的!都是孙紧干的,虽然他没明着出面,可我知道都是他在背后指使的。”
景如阳心里微微一惊,说:“你有什么证据表明是孙紧陷害你,什么事都要讲证据,再说孙紧可是重水有名的企业家,怎么会因为一个酒店而陷害你呢?”
徐军极为不屑的往地上吐一口带血的吐沫说:“什么他麻的企业家,还不就是靠关系发财的吸血鬼。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做了多少好事,那都是表面。景处长,我的星光酒店被他儿子买走了,结果那块地方要拆迁,好像是被一个很有实力的年轻人拿下了,要盖什么中医学院。孙紧嫌得到的赔偿少了,就找我要他儿子当初买走酒店的钱,这不是勒索我吗?再说我当时把酒店卖给他儿子,就没敢多要价。这不用关系把我给搞进来了。”
看徐军极为愤慨的模样,说的应该都是实情。再说了,在重水市,还真没几个人能斗的过孙紧。可以这么说,凡是孙紧想染指的行当,其余人都得避其锋芒。因为孙紧的手太黑了。明面上是佛,暗地里他麻的是鬼。
还没等景如阳说话,徐军冷笑一声说:“景处长,我现在也想明白了,我就是死也揭发孙紧那些不法勾当。来见过我的人多了,可都没了消息。”很是悲观的看着景如阳。
看来他那个当行长的哥没少为他的事操心。徐军也是一次次燃起希望,一次次在等待中破灭。而且有好几次都是王天麻陪着来的,可每一次都没了后续。
景如阳递给徐军一根烟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平静一下吧。即使我不能带你离开这里,也会告诉你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