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高寒地区的大雕迁移过来,它们自然得褪毛不可。
尽管看不到莲心中有掉落的鸟羽,但它们身上的羽毛确实稀疏了一些。
这个表现,主要体现在它们爪趾上部的羽毛处,那里都露出金黄、乌黑的角质了!
时间一息息过去,见到两只大雕不为月光吸引,郝天意念一动——
“仓啷”一声,白金长虹闪过,一块大石被斩为两截,截面光滑如镜。
随后虹光一敛,化作白金长剑,垂在月光中“吟吟”鸣颤。
明阳神剑更是模仿它们的叫声,发出了次声波。
这一下着实镇住了两只大雕,黑雕一展翅,海雕亦相随,两只大雕远远地围着山峰滑翔。
看到它们被被吓跑后,郝天暗暗松口气遂收起了明阳神剑,月离亦是咯咯一笑。
两人逸居莲台,月离不禁笑道:“郎君你不是说可以借着莲台感化它们吗?怎么还拔剑了呢?”
郝天洋溢道:“娘子,你没看它们见了我们都不跑吗?郎君之所以拔剑,是因为它们分不清大小!”
“咯咯咯咯!”月离又是一乐。
叮叮咚咚的音律再次奏响,这莲花峰上再次充塞着空灵之韵。
不知何时,照射在莲花上的月光已被遮挡,但是那娴静的琴音不受打扰依然连绵不止。
朝阳出云,郝天采集紫气后带着大包小包的种子走下了莲花峰。
两只大雕盘旋在双河峡谷上,见郝天漫山乱走就是不离开,终于受不了越加毒辣的阳光而飞走了。
郝天对它们不管不顾,沉浸于种植药材中。
这一周,他着实看了不少关于种植草药的书籍,也和几位植物学家、地质学家交流了不少信息。
他一边种植草药,一边留心着不适合种植草药但位置不错的地块,思考着该用什么肥料来调和土壤。
忙忙碌碌间太阳已西垂,那两只大雕又回到了这里盘旋。
这般数日过去,两只大雕也摸清了郝天的出行轨迹——
到了白天它们也不飞走了,郝天出巢它们落窝,甚至开始捕食之后回到莲花峰上进食。
莲花蓬出的雾气,让它们免受太阳直射,它们似乎也热衷于被莲花电疗。
两只大雕也帮了郝天的忙,它们留在峰上的鱼骸残渣都被郝天化作了泥尘洒落药田上。
如此两个月过去,两河峡谷间的断台上绿荫处处,郝天更加忙碌起来——
很多药材套种的不合理,有的只长茎,有的只生根,药性也参差不一。
此时两只大雕也是大变样——
不知是电击按摩的锅,还是月华充沛的劲,它们不停地褪毛长毛,腿弯以下都如鹰一般化作了角质鳞片。
羽毛也不是那么长而厚实了,劲风一吹,便蓬起毛茸茸一片。
海雕的羽毛也在朝着纯白色进化,除了双翼后沿从背部贯穿过的一绺黑之外,它其它部位无有杂色。
黑雕的羽毛颜色倒是没变,可它的头顶却隆起了一撮,越看越像乌鸦了!
不过这两只大雕也跟郝天混熟了,每到日出之时都学会打鸣了,仿佛催着郝天快点挪窝一般。
又是两个月过去,两只大雕对郝天更不见外了——
只要月离将月华收起,它们就落在山头上又是啼鸣又是拍打翅膀,跟撵人的大鹅一般,直惹得月离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