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天现在是李凡的模样,所以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是个孩子。
“大叔,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怎么在这里的。”李天起身走到牢房门前对着胡子拉碴中年人道。
“孩子,你怎么能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城主府地下牢房,专门关押一些得罪城主的人。”胡子拉碴中年人对着站在牢房门前的李天道。
李天听了胡子拉碴的中年人的话,也是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在城主府地下牢房,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待的地儿。
“大叔,我也不知道怎么来这里的,我一醒来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你们是怎么来的”
李天转过头看着眼神暗淡的胡子拉碴中年人。
“孩子,你应该想一想平时有没有得罪城主府里的人,不然不会抓你来这儿的,
我是因为租了辰家的地已经连续几年没有交到足够多的粮食,
被辰家关押在了城主府地下牢房里,在这里已经有几年时间了,他们想教训教训我,
让我签一个卖身契,我一直没有如他们的愿,我一家老小都被他们杀了,现在也是孤身一人。”
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满脸泪水对着李天道。
李天听了胡子拉碴中年人的话就又对着他道:“大叔,哪个在墙角睡觉的老爷爷是怎么来的,还有他怎么浑身是伤。”
胡子拉碴的中年人忧伤对着李天道:“孩子,你现在看到的老伯已经在这待了二十多年了,
而且也快不行了,他以前是一个卖肉的屠夫,在集市上没有交保护费,
好啊对收保护费的人威胁,就被辰家关了起来,一直折磨他到了现在,
每天都是拳打脚踢,我们一天只有晚上一顿饭,想多吃可惜没有。就是得罪了收保护费的,
惹的其身后势力得报复,他自己一个人经常不交保护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惜就是为人太过义气,
为了保护费竟然最后拉了一条街的人对抗收保护费的,虽然最后被衙门把带头几个人抓走了,可是最后他被送到这里来了。”
胡子拉碴中年人说道这儿的,时候,遍体鳞伤的老人已经起身做了起来,
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李天咳嗽着道:“孩子,你不要听他这么说,其实以前的事我一点都不后悔,虽然在牢房里面,
但是我相信我早晚有一天会出去的,到时候我会让他城主府家破人亡。”
胡子拉碴中年人听老人刚说完就道:“叔,你现在就别说这话了,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而且我们现在处境不怎么好,你说话的小声些,别被巡逻的人听到不然又是一顿毒打。”
李天听了这两个人的话,也是对辰家有了一些了解,随又对着正在挨训的老人道:“老爷爷,辰家如此这般,你有没有想过逃离。”
“孩子,你可能不知道,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想到过,
我总共用了十多种办法也没有成功,有一次只差一点点就能出去结果被巡逻侍卫抓住了,
然后就是一顿暴揍,还有好几天都没有饭吃,要不是怕我饿死他们早就想让被打死,
我现在是这个牢房里待的最久,活的最长的人。监狱虽然有一百多年历史,可惜有些东西都已经跟不上了。你现在就先安安静静待在这儿吧!”
“对面的三个年轻人是因为什么被抓进来的。”李天听了做起身的老伯的话,整理了片刻,随即又问道。
“那三个年轻人来到这儿已经有两年了,他们中一个是因为在照顾城主夫人的花,
结果因为失误把花盆给弄砸了,花也毁了,那株花深得夫人喜爱,
而且太和城只有那么一朵所以就被发配到这里了另外一个人是因为在帮老爷沏茶,
结果打碎了一个上好的紫砂壶,弄得老爷最后很是生气,最后就来到这里了。最后一个人,
是因为把知府得罪了,为了给知府消气他就来到了牢房里,牢房每年都会对外展示一次,
以体现城主府威严,只有进来的从没有出去的。”遍体鳞伤的老伯声音有些沙哑的对着李天道。
晚饭时间到了,李天和一众囚犯吃了一个小斯从桶里盛的饭,小斯盛饭时骂骂咧咧的显然是有些不情愿,在他看来,牢房里的人都是些废物不如一刀杀了,而且还不如养猪好,真是不知道城主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