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在对外贸易中也扮演了关键角色。明成化十年(1474年),福州成为国家指定的对外贸易的主要港口之一,并开辟了“新港”接通闽江,接待琉球贡船和商船。福州的市舶司在成化十年从泉州移到福州,使得福州成为中琉两国交往唯一的合法口岸。此外,福州的造船业发达,明清时期成为全省战船和官用民船的建造中心。
福州在文化教育方面也有着深厚的底蕴。福州自古以来就有“海滨邹鲁”的美誉,历有兴文重教的传统。明清时期,福州的进士数量在福建省内名列前茅,仅次于泉州和兴化。
福州在明朝时期不仅是福建省的政治、军事和经济中心,也是重要的对外贸易港口和文化教育重镇,具有多重重要地位。
占领福州,硬控福建,攫取这个造船中心,是任闲桂的规划。这里有一个很有趣的地方,郑芝龙虽然悄悄投降了大清,但是他要价太高,要求三省王爵,这个承诺到底能不能实现,郑芝龙心里也是没底的,不可能在局面尚存在变数的时候把自己交出去的。于是,现在的福建就存在三股力量,没有任何一方有压倒性的胜率,只要把福州给拿下,远征军就有可能在福建三足鼎立,等待夜王的后续不断手段,而远征军对夜王的手段有绝对的信心。
半个月过去了,就在远征军任命了前户部云南司的主事张淳为行军总管准备出发之际,隆武帝终于出来刷存在感了,他用自己的玉玺送来圣旨,敕封叶静春为夜郎王,其属下任信陵为福建总兵,赐名勤王大军为“忠勇云南勤王营”,简称忠勇营,跟归降的李自成残部忠贞营地位相同。
任信陵对此嗤之以鼻:“切,夜郎自大,居然还敢嘲笑我们夜王是夜郎。我们去打福州了,再见了,小公公。”
在传旨太监瞠目结舌当中,这飞扬跋扈的新任总兵就这么走了,并没有接圣旨。在夜王规划的福建三大势力当中并没有隆武帝的位置,夜王并没有说要拥立隆武帝为傀儡啊,面子都不需要给隆武帝。现在任信陵已经成长为有见识的少年将军,知道夜王倡导的商贸城邦制度跟大明、大清都是格格不入的,将来必定会冲突,根本不需要虚与委蛇,那会浪费感情。
张淳已经招募了300个民夫,跟随大军出征,会在距离战场不太远的一个城池负责后勤,开始了800里奔袭福州的行军。
由于任府已经量产了望远镜,所有的探马都人手一支双筒望远镜,这就是为什么探马都是查打一体,距离很远就可以发现敌人的哨骑,武器又是碾压性的,可以轻松偷袭成功。但凡探马所到之处,必然是让敌人的哨骑一个个消失,当敌人的主帅发现探马忽然不回来的时候,距离他们遭遇毁灭性的打击就不会太远了。
阿济格,爱新觉罗氏。清太祖努尔哈赤第十二子,生母为大妃阿巴亥,与多尔衮、多铎为同母兄弟。阿济格是顺治帝的叔父,为人粗暴少谋,他虽然接到了李成栋部下败兵的通报,但是却不以为然,认为李成栋这个绿营的总兵不成器,自己要亲自抓住隆武帝。
在双向奔赴之下,阿济格的一万大军在永安附近的开阔地带看到了敌人,咦?居然跟败兵描述的一样?千里镜中看到前方一个个的黑骑士。阿济格冷笑连连:“胆小如鼠,居然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藏在罩子里,我大清的巴图鲁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你们用最快的速度冲到前面,把这帮鼠辈从马上掀翻,他们就成了待宰羔羊了!”
他身边的亲兵大声允诺,声势浩大,这支军队有5000八旗兵和5000绿营兵,战斗力确实是在李成栋的纯绿营兵之上,只不过,命运都不会相差太多。
福建的山路太多了,就连满人常用的盾车都没有随军出行,否则行军速度就太慢。任信陵通过望远镜远远的确认了探马的情报,心中大定,远征军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这个决战的战场也是双向奔赴,清军的一万人完全舒展开来,旌旗招展,这是任信陵的军队第一次在如此开阔的地带遭遇敌人,心情都很兴奋,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杀敌了,之前他们总是要下马来作战呢。
根据训练手册,这1000人的龙吟弩兵分成前中后三部,每打完一次弹匣前军就主动后退到后面,一边退一边换弹匣,不是因为换弹匣速度不够快,而是让大军的箭弹更均匀的消耗,特别是面对十倍的敌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