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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生唯一的通话

情书第13章一生最后一次听见她的声音

今天是2 14年。第一次13内唯一的一次通话,我却没有说话。我找到了徐明霞霞的手机号两年了却没有打过电话给她。13年我只打过两次电话给他。今年我听过她的声音不到一分钟。没人回话她挂了。第二次是许多年以后一个男人接的电话。不知道她是不用合肥的手机号了还是有了男朋友。13年只给他打两次电话给她是因为怕她感觉我骚扰她。我舍不得打扰我一生最爱的人。2年前的 2012年6月,我负气离家出走两年后第一次回家。那时的我,曾无比喜欢风雨,热爱在路上的感觉,追逐着自由。

我如同一个不羁的行者,玩够了之后,毅然决定当兵入伍,说走就走。因为听说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我渴望成为一名陆军狙击手,怀揣着这个梦想,文人墨客的我也爱舞刀弄枪,弃笔从戎,心中无悔。两年的时光,我看遍了广州和深圳海边的风景,然而,我终究只是过客。我没有怀念 13年的夏天,也没有怀念 13年的人。有部电影叫《2012》,那一年虽不是电影里的世界末日,却是我的世界末日。2012年 6月高中毕业,我深知,我将一辈子无缘再见徐明霞,我不愿、我不能、我不肯与她相忘于江湖。高三时爱上一个人,可那个女子不爱我,那时的我感觉生无可恋,每日心疼刻骨,守着憔悴,面带伤悲,伤得不唯美。感觉没有她,我以后读哪个大学,未来在哪个城市荣华富贵都没有意义。于是,我一个人在街头颓废,堕落了一年。高考最后两个月想通了开始熬夜读书,可悔悟得太迟,金榜无名。我说再让我复读一年,以后还钱,父母却说考不上本科就不出钱给我读书了。我愤怒地说:“你们只会说别人家孩子,怎么不说别人家的父母,子女不想读书,他们逼着他一年年又一年去复读高三才考上大学,你们一次机会都不给我。”他们却说就算让你复读一年也考不起。我争辩道:“就算再次考不起,你们出了钱给过我一次机会,我考不上也不会怪父母,以后自然会还你学费。”可是父母只会吼骂考得上了就读,考不起就不读。不肯出钱给我读书,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去广州两年。走的时候身无分文,借了同学两百坐火车先去东莞,买了两瓶水,饿了一整天。在那漫长的一天里,我孤独地走在陌生的街头,肚子饿得咕咕叫,心中满是凄凉。我饿肚子没饭吃的时候谁会心疼我?又有谁会顾我死活?

我停止回忆,准备回到高中开政审材料去部队从戎。我怀揣着当陆军狙击手的梦想回到贵阳,第二天带着政审需要的资料一个人回了老家。人家的父母要跟着去老家上下打点关系,而我,只能一个人去医院体检。幸运的是,体检合格过关。老家的亲戚小干部伯伯说我所有东西都过关了,我百分之百的可以当兵。于是父母就没有花钱打点武装部长。我在老家等了一个月,结果却是落选。本来是体检政审过关,以学历择优录取,2014年,老家高中毕业的没有几个,多是初中生。

后来,我又历经了驾校潜规则。多花了一万元考到汽车驾照,主要是因为教练太贪。每一次考试教练就叫买一条富贵烟给监考员,结果能考过的自然考过,考不过的收了烟也不曾通容。那每次考试都要送烟有什么用?打学时要给一千才能每天打两个小时,还只能假装开车,教你要节约油钱。考科目三每天去饭馆吃饭时老板就丢两包富贵烟,7个学员必须 AA制付款除去两个教练的饭钱和烟钱。那时考科目二,平时训练我都 OK,开始倒车入库场地点不熟失误了。今天我们组的都考试过关了,我 AA请一男一女两个教练吃饭个 KTV唱歌喝酒。不免心中失落不开心。有三个学车的美女和他们划拳,输了嘴对嘴吃饼干。看着很清纯的女生,此刻的行为却毁了在我心里的形象。那个女的唱了一首《当》,让我想起我妹小时候无数次翻看还珠格格。

我去工地看图纸断钢筋搬钢筋,走出房子的钢筋结构,换其他人浇筑混凝土就修好一层高楼了。学徒上了两个月的工资是一万,师傅好像是几百一天。他 40岁左右,以前去过煤矿,他队友死了,他就辞职了。我每日 6点上到 18点,40天磨坏了 40双工作手套两套迷彩服,一身是灰带着草帽当太阳,每天喝几大瓶水。累了席地而坐,一如乞丐,不需要形象,反正不在一个城市,心上人她看不到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可是我拨了几百遍她的电话都是没有通之前的时候挂机,因为我怕打扰明霞,怕她知道我狼狈不堪的模样,怕她知道我是月薪五千,怕她知道我是每天非常脏的工地工人。终于下定决心打通了一次她手机号码,我却始终没有开口回答她的一句话,她问了几遍是谁之后挂了手机。徐明那个时候应该大二吧,而我却混得落魄,如何有脸面找她。后来工地干了两个月,发现拖欠工资严重,结了一半工资辞职了。

我说读一个全日制的大专,然后专升本,结果还是父母不肯借我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只是放学兼职的话也不够学费。我还要还房贷所以不能读书兼职。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朋友读大学,他父母直接拿 30万给他买奔驰 C200给他,我爸就连我一万多买的摩托车都舍不得送我,我都无所谓,不要和别人比。人家读大学读硕士读博士家里都出学费。我家说 18成年了就不管了工作去。目光短浅只为了眼前不用交学费的利益,就毁了我的前途和半生。没事,物理学家的理想破灭了换个梦想不就得了。不是没有读大学就没有了事业。至少后来许多年以后,那些大学毕业的同学工资五千,我月薪两万加。他看得起看不起我学历,我无所世人的目光。

2015年,她诀别三年了,我失魂落魄,一蹶不振。淡泊名利,沉迷于 CODOL与诗书小说音乐电影里,无所求无所争。没有她,荣华与否一样没有意义,耗尽三年青春空等候。明日复明日的单相思,耗了念了等了她三年。在网咖游戏人生转移注意力,读书千卷,都是为了忙到没有时间想念,却一事无成,万事成蹉跎。淡泊名利无所求无所争,我答应成全她心愿,放下放过她。徐明霞,对不起,我爱你。只是单纯的爱你四年了,22岁在我最二的年纪,我认为若生死轮回再不能与你相遇,我到情愿一死。所以我为你生无可恋,发的那张带血图片我六年后都忘记了,但是却给你带来了心里阴影和厌恶,六年后我还后悔现在年少不懂事,我非常后悔自责,非常抱歉,对不起打扰到你了。我们若红楼梦第六十六回情小妹耻情归地府,冷二郎一冷入空门。悔过轻薄,再也无法证明我的真心,我错过你一辈子。其实你不用怕我,更不用担心我找到你,我最多只是远远看看你,不会打扰和纠缠你。我曾跟你在那姨妈家楼下说过话,我也没有每天在哪里等你啊。我的自尊傲骨和风度是,不论我几年是如何想念你,最多是远远 20米外能看看就已经满足。后来纯洁的爱着你九年了不求结果,和你爱不爱我没有关系。也许在你眼里我是有人格缺陷死缠烂打的喜欢骚扰你的流氓那种人。你大二的时候我就找到了你的手机号码,发短信你没有回我后,我就从来没有打电话骚扰你啊。我爱你,所以舍不得打扰你。后来很多年以后,离别13年也很少给你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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