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冲心中委屈....???
......
白云观此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东厂将整个道观都围了起来,连带先前围观归墟大战狐妖的百姓们,各个跟鹌鹑一样,站在空地上瑟瑟发抖。
谢怀瑾坐在太师椅上,身穿银白蟒袍,玄色披风,神秘莫测,自带肃杀之气。
季然身着黑飞鱼服,冷笑高声道:“这白云观若是搜不出人来,归墟,你这白云观上上下下,可都得抵命!”
张龙和四个捕快跪在一处,此时心中都打起寒碜来。
归墟道长更是满头冷汗,他佯装镇定道:“大人,贫道只是为百姓除妖邪,妖邪已死,尸身自然消散在这天地间...”
"哈哈哈哈," 谢怀瑾突然爆发出低沉而悦耳的笑声,这笑声虽美妙,但在旁人的耳中,却犹如海市蜃楼中那令人迷惑的海妖之歌,充满了死亡得意味。
所有人都陷入安静之中,生怕惹怒了这位。
谢怀瑾在笑声渐歇之后,直接言道:“砍下他的一只手,本座欲借此机会一探归墟道长的法力深浅,看他是否有能力治愈自己的残缺之手。”
归墟道长的瞳孔瞬间紧缩,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左手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忍不住惨叫出声,只见一只保养得宜的手掌在他眼前迅速划过,留下了一道令人心悸的残影。
“啊——”有普通百姓看见这一幕,晕了过去。
“告诉本座,辛疾冲人在何处!”谢怀瑾猛然起身,大步走到跪伏在地的归墟道长面前,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质问他。
归墟道长不愧是心狠手辣之辈,被砍掉了手掌竟也能够沉得住气。
“哈哈!你这妖邪同党,天要亡我大宋啊!”
“有种你就一刀了结贫道,否则...我定要去告御状!告你东厂草菅人命!为一妖孽....”
谢怀瑾一脚踩在归墟的断手伤口处,让其差点疼晕过去。
“季然,去审审其他人!”
“是!”季然听命行事,他正好可以试试新得审讯方式。
杨春明带人赶到时,白云观内,有好几个百姓被吓得晕倒在地,张龙和四名捕快也一直跪着。
数个道士都被严刑拷打,整个观中都隐隐有血腥气与尿骚味。
只因辛疾冲一人的失踪,便引发了如此大的波澜,杨春明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诧异。
杨春明快步上前,连忙拜会:“见过督主!”
“这...疾冲还未找到?”
在来的路上,杨春明便已经知晓事情得来龙去脉。
此时,他问候得也是目前最重要之事。
谢怀瑾已重新坐回太师椅上,抬眼看了杨春明一眼,嗤笑道:“被当成狐妖,估计人已经死了吧~”
若不是他,那蠢东西怎么会来这白云观。
杨春明是个聪明人,哪里会听不出这话是在责怪之意。
“都是下官的错,不该让疾冲帮忙查案!”
谢怀瑾不为所动,心中嗤笑。
倒是张龙眼见杨春明低头认错,心中充满了自责,连忙出言道:“皆是卑职之过,是卑职……是卑职未能充分信任疾冲……”
当时若是出手帮忙,又或者是揽着不让归墟他们将人带走....
“若是疾冲有个三长两短,卑职愿意以命相偿!”张龙说罢,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