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哈尔和斯卡拉克斯的领袖们此刻深知,他们已经站在了种族存亡的十字路口,就像悬崖边上的行者,必须采取行动,因为他们种族的存亡在此一举,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两个教团迅速行动起来,如同两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动员了鸦人,以极快的速度组建起一支入侵军队。安哈尔的祭司和斯卡拉克斯的巫师就像这支军队的灵魂与核心力量,如同支撑大厦的梁柱一般重要。他们如同勇猛的雄鹰,从空中向塔拉多发起攻击。在教团的领导下,鸦人如同被赋予了明确目标的箭头,无视途中遭遇的始祖,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心只想摧毁森林深处那个如同恶魔般的怪物,仿佛那是他们通向生存的唯一道路。
鸦人军队如同一条黑色的巨龙,深入塔拉多那黑暗幽深的深处寻找塔亚拉。刹那间,鸦人与始祖之间爆发了一场如同火山喷发般激烈的战斗。安哈尔的祭司们挥舞着附魔火焰之剑,那剑上燃烧的火焰如同舞动的精灵,在森林中开辟出一条道路,就像在茂密的荆棘丛中硬生生地撕开一道口子。斯卡拉克斯的巫师们则施展着神秘而危险的诅咒,如同黑暗中的幽灵,用诅咒削弱敌人。但尽管他们拼尽全力,就像逆水行舟的船夫,使尽浑身解数,鸦人还是无法击败始祖。
格纳尔加尔此时如同一位超脱尘世的智者,进入一种出神状态。在这种状态下,它仿佛成为了一个无形的网络中心,能够连接所有始祖的意识,就像一位指挥家挥舞着指挥棒,协调他们的行动。每一根藤蔓和树根都像是它忠诚的士兵,毫不犹豫地与鸦人作战。始祖们在它的指挥下,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协同作战,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将鸦人击退并赶回天空,就像赶走一群闯入领地的不速之客。
这次失败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安哈尔和斯卡拉克斯教团大为震惊。他们将近一半的兵力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丧生,那损失就像一座原本坚固的城堡突然崩塌了一般,让人痛心疾首。鸦人此刻深知,必须找到一种有效的方法来消灭始祖,就像在黑暗中寻找那一丝曙光,这是他们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
安哈尔教团像是黑暗中的探索者,经过苦思冥想,终于提出了一个巧妙的解决方案。他们的祭司发挥出无限的创造力,发明了一种全新的武器,名为 “鲁克玛之息”。这个装置如同一个神秘的魔法宝盒,能够引导太阳的能量,就像将天上那炽热的太阳之力引入凡间,让鸦人掌握一种不可思议的毁灭力量,仿佛掌握了可以改变战局的神器。安哈尔的大师们如同技艺精湛的工匠,开始在山峰的最高点建造这种武器,那专注的神情就像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宝。
与此同时,格纳尔加尔深知时间紧迫,如同一位敏锐的猎人捕捉到了战机,加速了塔亚拉的成熟进程。古树心中明白,必须在鸦人重新集结、如同受伤的野兽舔舐伤口后加强防御之前,对他们发起攻击,这是取得胜利的关键时机。格纳尔加尔怀着沉重的心情,命令许多木精牺牲自己,就像英勇的战士为了胜利义无反顾地走向战场。它将这些木精的灵魂引入孢子山的脉络之中,如同将珍贵的能量注入一个正在成长的巨人。
终于,塔亚拉成熟了。巨大的树枝如同巨人的手臂伸展开来,孢子山庞大的身躯完全挺立起来,高耸于森林的树冠之上,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俯瞰着大地。这个浑身长满尖刺的怪物迈出了第一步,那脚步落下的瞬间,整个森林都为之震颤,仿佛大地都在敬畏它的力量,充满了一种对强大力量的敬畏之感。
格纳尔加尔再次进入出神状态,如同一位神秘的魔法师施展魔法,连接塔亚拉和其他始祖的意识。在古树的命令下,他们如同整齐的军队,朝着山峰进发,那场面就像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朝着目标奔涌而去。
“鲁克玛之息”—— 鸦人望着逐渐逼近的始祖,那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敌人让他们心中充满了紧张与不安。塔亚拉也在天边逐渐显现,它那庞大的身影就像一片即将笼罩大地的乌云。然而,安哈尔的武器尚未准备就绪,他们就像即将面临洪水却还未筑好堤坝的村民,担心在敌人抵达山峰之前无法完成。在这一刻,似乎命运的天平已经倾斜,看起来,鸦人似乎注定要失败,就像黑暗即将吞噬最后的一丝光明。
一小群勇敢的斯卡拉克斯巫师,他们如同黑暗中的点点星光,不愿屈服于这看似注定的命运。他们怀着无畏的勇气,自愿站在始祖前进的道路上,如同英勇的卫士守护着最后的防线,为安哈尔的盟友争取完成 “鲁克玛之息” 所需的时间。在塔拉多的战斗中,这些巫师如同敏锐的侦探,发现了格纳尔加尔,并得知它有指挥其他生物行动的能力。他们心中暗自盘算,如果能够消灭始祖的领袖,就像斩断蛇头一般,就能给敌人以沉重打击,从而扭转战局。
斯卡拉克斯巫师们像神秘的暗影行者,用暗影将自己笼罩起来,试图避开正在逼近的始祖大军,如同幽灵穿梭在黑暗之中。他们凭借着高超的技艺,抵达塔拉多后,在隐身状态下开始小心翼翼地搜索森林,如同在黑暗的迷宫中寻找出口。他们一直搜索,直至发现格纳尔加尔,那一瞬间,仿佛找到了胜利的关键。
但古树格纳尔加尔就像一位警觉的智者,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愤怒的古树从出神状态中苏醒过来,如同被惊扰的巨兽,迅速解决了这些教团成员。不过,巫师们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成功地将他们的黑暗力量对准了这棵古树,如同射出最后一支复仇的利箭。
诅咒如同黑色的藤蔓,迅速笼罩了格纳尔加尔。蔓延的腐朽如同贪婪的恶魔,侵蚀着古树的树根和树枝。它就像被抽干了生命力的枯木,变成了干枯发黑的躯壳,最后倒在了杀害它的巫师们的尸体旁,那画面充满了悲壮与凄凉。
格纳尔加尔之死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破坏了始祖们的团结。混乱如同汹涌的波涛,笼罩着塔亚拉及其同类。始祖们在抵达阿兰卡边界时短暂停歇,就像失去了方向的船只在海上短暂漂泊,随后继续前进。
格纳尔加尔的毁灭虽然只是稍稍拖延了他们,但这已经足够让鸦人的祭司们完成他们的工作了。塔亚拉刚一到达山峰,安哈尔就像一位等待已久的猎人终于等到猎物进入射程,启动了他们的武器。
可怕的震动撼动着阿兰卡,那震动就像大地在痛苦地颤抖。狂暴的能量如同汹涌的江河,充斥着 “鲁克玛之息”。一道炽热的白色火焰光束从装置中射出,那光束如同来自天堂的审判之光,穿透了塔亚拉的胸膛。安哈尔的武器将孢子山炸得粉碎,只留下焦炭和灰烬,就像一场大火过后的废墟,一片狼藉。
然后,安哈尔就像一位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复仇者,将怒火转向剩余的始祖。“鲁克玛之息” 如同死神的镰刀,将木精、扭曲之木和原祖切成碎片,瞬间焚毁了成千上万的生命。少数幸存者惊恐地退回塔拉多,就像被猎人追赶的小动物,慌不择路地逃回巢穴。
安哈尔毫不留情。他们就像无情的火焰,用火焰攻击逃跑者,烧毁了环绕阿兰卡的森林。鸦人停止攻击后,从山峰到地平线,只见焦黑的土地和冒烟的树根,那景象如同末日过后的废墟,一片死寂和荒凉。
鸦人的胜利永远削弱了自然之力。永茂林地再也无法以任何形式重生,就像一朵凋零的花朵,永远失去了再次绽放的机会。在德拉诺,凡人文明的黄金时代来临了,仿佛一个新的篇章在这片饱经沧桑的大陆上缓缓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