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拉住周邦家的要往外走,知道对方就是故意找自己的茬,她不配合就是了。
“想走?没门!”两个丫鬟手拉着手拦在她们两的面前,成包围的姿势。“住着我们家姑爷的,吃着我们家姑爷的,现在竟然还拿我们家姑爷的钱出来赌马!你这个外室好生不要脸!”
丫鬟们说完,那些看马的人都纷纷议论开来。
“天呐!这外室竟然张扬到正主面前了?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谁家的外室啊,竟然把人养在内城,这不是添堵吗?”
“这个女人长得也不如何呀!看她穿的也那么土,谁口味这么独特啊?”
“就是啊,这都能吃得下去?”
听着那两个丫鬟泼脏水的话和周围人的议论,徐娇娇就是泥人也要有三分火气了。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乐安县主想要她那个渣男丈夫,她认了,那种没担当的男人她不要也罢。她没权没势,也不想报复回去,可这个乐安县主为什么不愿意放过她!
“怎么样?当然是让你将我们家姑爷的钱都吐出来,然后给我们主子下跪磕头,说你‘再也不给人当外室了,否则就烂肚烂肠’!”丫鬟气焰嚣张跋扈,连周邦家的都看不下去了。
周邦家的是和徐娇娇相处了两日,觉着她不像那种会勾男人的风尘女子,本本分分地靠自己的本事赚钱,赚了钱也不忘记分她,自然为徐娇娇鸣不平。
可在这些看戏的人眼里,外室就是喊打喊杀的存在。哪怕有男人自己私底下也养外室,可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地位,也会说出最恶毒的话。
“这种女人就是打死也是活该!”
“哈哈哈这种人死了也是骚死的吧!”
“都被正主找上门了,还这么嚣张的吗?这个女人是多受宠啊!”
“这么受宠也没见被男人接回家里去啊!估计不是良家子!”
徐娇娇愤怒不已,这些人怎么可以随意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给她泼脏水,分明她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们就能靠自己的臆想言之凿凿,好像真的看到了她放浪的模样一般。
“你们这些人,仗着自己是有钱人,就可以不用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了吗!”徐娇娇很是愤怒。
偏生有个离她最近的公子哥还冲她吹了声口哨,“既然你都被人家正室当场捉了,不如跟了我吧!我倒是很好奇,你有什么功夫能让男人把你带进内城来!”
他的话一说完,他身后的小跟班们都哄笑不止。
徐娇娇气狠了,周邦家的拉着她道:“他是安定候家的小儿子,京城里有名的混不吝,咱们得罪不起的。”
徐娇娇咬牙切齿,“安定候很大吗?我们国公府比不过?”
“比是能比得过......”就是她们家世子还没袭爵呢。
“那提大伯哥的名字有用吗?”
一提到裴显,周邦家的立马挺了挺胸脯,十分肯定道:“那肯定有用啊!”
徐娇娇鼻子都快被这些人气歪了,冲着这些人勾起右唇哼笑一声。然后冲到马场围栏下,弯腰捡起一颗马粪朝那浪荡子砸了过去!
“我去!什么东西!”那混不吝的浪荡子完全没反应过来,被马粪直直砸到胸脯上,一股腥臭味直扑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