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文芝夫人嫁入府中后便日日想寻死,近两日才消停些,没想到竟是为了杀人出逃…”
重景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为何所有人,所有线索,都直直指向文芝夫人?
若是庄察对府中所有人都很不好,应当人人都存着害他之心…
“阿岑姑娘,这件事情背后是否还疑点尚未可知,怎可妄下断语。再者,文芝夫人为报仇情有可原,只是方式有误,她亦是可怜之人”
林砚书点点头应和道,“就是啊,重景说的没错,是那个庄察有错在先,文芝夫人她也是为了报仇,不能全怪她”
汪瑟假意训斥道,“阿岑,听到没有,结果未定,不可妄加议论”
“是,夫人,阿岑知错”
南宫沧溟向重景问道,“之后该如何?”
“先去文芝夫人的家中找找她,若是能找到她,我们的疑问或许都会明了”
南宫沧溟点了点头应道,“好”
重景一行人离开了庄府后,寻了一处比较隐蔽的角落商议之后的事情。
“现在还有一柱香的时间就要到戍时了,不久便要入夜。陈术大哥,麻烦你和林砚书一起先暗中观察着庄府的人,我和师兄现在去找文芝夫人”
“为何?”陈术不解。
“你们难道不觉得我们线索发现的都太容易了吗?就像有人把线索摆在我们面前等着我们发现一样。我总觉得事情绝不会是如此简单,或许另有隐情”
“好,你们去吧”
林砚书一听不乐意了,“不行!我要和重景一起去!”
“事关重大,由不得你乱来!”南宫沧溟冷冷道,眼神中隐隐透着几分怒意。
重景一看,心想,这下可遭了,师兄生气之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受到魔气的影响…
重景只好赶紧拉着南宫沧溟先走了,留下林砚书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陈术扯着林砚书的领子,到庄府附近的草丛中潜伏着。
重景和南宫沧溟出了昌都,在向周围本地居住的百姓打听了一下之后,来到了文芝夫人从前的家。
门也是开着的,二人进到房间后发现房中空无一人。
房中只有一张倒在一旁的小木桌,一张床,床上放着几件衣服,再没什么别的东西,真可谓是家徒四壁。
重景不禁感叹道,“原来文芝夫人之前住在这儿啊?不过…虽然看起来很简陋,但我相信她依然是开心的,至少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能陪着她,不会觉得孤单,就像我和师兄一样”
“不…不一样,他们…是夫妻”南宫沧溟的脸泛起一抹红晕。
“师兄,你的脸,你的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红?是生病了吗?”重景歪着脑袋询问。
“没…没有”
“那你很热吗?”重景抬头看了看天空,夜幕已经降临。“可是天都已经黑了,又没有太阳,不是很热啊”重景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没有像他一样发烫。
重景抬眼望着南宫沧溟,眨了眨她圆圆的杏眼。
南宫沧溟慌忙躲开她的目光,“先找文芝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