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惊呼了一声,变得更加紧张的说道:“小姐被人绑架了?什么时候?是不是那些信上写的?交多少钱才肯放了小姐?”
“信?什么信?”
正在难受的任发听着不由一愣,随后扭头看着李管家。
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右手下意识的动了一下。
这么一动可把对面正在吃瓜的张浩给吓了一跳,因为他看到那枪现在不再抬起对着自己的上半身。
反而正好指着二弟的方向,一时感觉下面凉嗖嗖的。
他宁死,却不愿意放弃二弟,于是张浩紧闭着双腿,将手放在腿上正襟危坐。
“老爷你不知道?在书房,我现在就去拿。”
李管家听后一时间没有多想,说完就快步去二楼书房取信。
“任老爷,你也别太紧张,任小姐吉人天相,应该不会有事的。”
李管家走后,张浩见任发用左手摸了一下眼角,他便一边出声劝慰着,一边向着沙发另一侧微微挪动。
“别动。”
不开口还好,任发一时间还真把张浩给忘了。
可是张浩一出声,让任发再次把注意力转到他这来,再次抬起手枪指着他。
“好,好,我不动,你别紧张,我真不是坏人。”
张浩见状立刻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会乖乖听话的。
任发开口还想问什么,就听身后“嗒嗒嗒”的脚步声,转头就见到李管家拿着几封信快步朝他走来。
“老爷,先前有人用小姐的名义送来的信,老爷你不在家,我就让人先给放书房了。”
李管家年龄比较大了,楼上楼下走了一圈后,有些气喘的说着话,还一边将手里的信给递了过来。
“快,快把信打开。”
任发现在可只有一只手能用,另外一只手还得拿着枪,于是有些焦急的让李管家把两封信都给打开。
随后,李管家闻言照做,将两封信打开后也没有看,将两封信摞在一起后递给了任发。
任发左手拿着信举的老高,都快把信给贴在脸上了。
只见他眼珠转动,左手慢慢向上,很快就看完了第一封。
“这丫头...”刚看完第一份信,任发就长出了一口气,随后轻笑着用拿枪的手,拿下了一张信纸。
张浩见枪口终于不再对着自己,也同样的长出一口气,不过他还是没敢乱动,生怕任发在用枪指着自己。
一旁的李管家则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任发态度转变的这么快,还是有些焦急的问道:“老爷,小姐没事吧?”
“没事,没事,都是误会。”
任发一目十行,这个时候已经将另一封信都给看完了,说完话把两信都递给了李管家后有些尴尬的说道:“你自己看吧。”
“不好意思,你是叫张...额...年轻人喝杯茶压压惊,误会都是误会。”
任发面上露出些许尴尬的笑容,他一时间把张浩的名字给忘了。
一边说着话,任发一边把手中的枪收进了怀里后,将桌子上的木盒重新盖了起来推到一边,随后拿着茶壶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张浩。
“额...好...”
张浩见任发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一时有些心底有些狐疑,不过他见到任发把枪都给收了起来,一时间悬着的心也完全放松了下来。
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后,张浩看着主仆二人脸上都挂起了笑容,有些疑惑的问道:“任老爷,任小姐她?”
“误会,都是误会,李伯,把桌上的盒子和信都给我拿到书房。”
任发再度尴尬的笑说了一下后,便吩咐李管家把金子和信都给收了起来。
任发自然不会告诉张浩是自己搞错了,他也觉得有些冤枉。
如果不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三个月都没来一封信,任发也不会联想到女儿被人绑架。
然而,刚才的那两封信都是任婷婷让人捎回来的。
看的第一封就是昨天写的,看完信的内容,任发就知道自己整岔劈了,没想到还差点枪毙了这年轻人。
一时间他觉得十分尴尬,自然不会告诉张浩实情。
待李管家走后,任发再次给张浩倒了一杯茶,开口道:“年轻人你...”
“我叫张浩。”
“额,年轻人,你之前说家父起棺迁葬后的事是什么意思?还有我和女儿的身家性命是怎么一回事?”
任发被呛了一下,依然没有改口,脸色恢复正常问着张浩。
“任老爷,令尊下葬的是蜻蜓点水穴吧?”
“你怎么知道?”
任发正举杯喝茶的手就是一顿,有些狐疑的看着张浩,心中不由想到:莫不是这个年轻人是风水先生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