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玄气丝丝缕缕自毛孔中涌入身体,似乎是得到了某种吸引一般,尽数没入他的躯体和脏器,进行某种玄之又玄的过程、
但是,腹中的剑光却并未再释放那肆虐的剑意,安安静静的漂浮在气海之上,恍若未见。
那种感觉玄之又玄,不可言说。
突然,他脸色一变,额头生汗。
“陆兄?”王志安目光中的欣赏突然褪去,变成了浓浓的惊愕和担忧:“你这是旧伤又复发了?”
陆吾不由分说,夺门而出,快步向前,姿势略微扭曲。
几乎是发狂般的拉开了茅房的门,解开裤子,蹲了下去。
“啊——”
茅房里突然传出陆吾舒适满足的呻吟。
王志安这才明白陆吾先前是发生了什么,不禁低声轻笑。
突然,他的眉头骤然一缩,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色,瞬间夺门而出,跑了老远,瞪大眼睛看着兰馨居的大门。
下人们也都一声惊呼,纷纷跑出了庭院。
“王公子,这是?”有下人看到王志安,捏着鼻子问道。
“我也不知。”王志安面色难看,捏着鼻子得手都微微颤抖,“怕是陆兄把粪坑炸开了?”
众人议论纷纷,神色间充满古怪的表情,却都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兰馨居庭院。
许久,陆吾才缓缓起身。
他拉出了许多黑色的东西,粘稠而污秽,不似粪便,倒像是他锻体时从毛孔中排出的杂质。
莫非是先前临摹那《太虚秘录再次锻体而排出的杂质?
可这也太惊人了。
他泥胎七炼加起来的杂质也没有这么多,需要通过排泄的方式来排出体外。
他摇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走出茅房,却不见一人。
“人呢?”
他疑惑的走过每个房间。
“王公子?”
“阿吉?”
却没有一人答应。
他摇了摇头,自顾自的道:“莫非是我上了个厕所的功夫,人世间就过去了千万载?沧海桑田,不复从前?”
走着走着,他突然看见站在门口,神情滞涩的柳舒夜。
“大公子,这就回来了?”
陆吾赶忙跑过去行了一礼。
却见柳舒夜破天荒的露出一个嫌弃的神色,竟是后退了三步。
“你先去吧茅房给我打扫了,再洗个澡,做不完,我连续操练你半个月!”
柳舒夜的语气再也不复往日里的温文尔雅,此刻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错愕,以及浓浓的嫌弃。
陆吾不解其意,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门外不远处的王志安等人,刚欲伸手招呼,却见他们个个捏着鼻子,仿佛躲瘟神一般向一边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