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掌门与华山掌门下木梯后,下一轮上台比武的是武当掌门和衡山掌门。
还没等两位掌门爬到高台上,李笛便抢着说:“武当掌门是我爹,我当然是赌我爹会赢了,秃驴你赌谁?”
小胖和尚说:“既然你赌你爹,那我就赌衡山掌门!”
“一言为定。”李笛心中暗喜,只道这轮自己赢定了,他对自己父亲尚杰道人的武功极其自信。
两位掌门在高台上站定,相互行江湖礼数,随后悍然拼斗厮杀起来,衡山掌门使的武器是江湖十大名器中的秋水刃,尚杰道人却没使武器,只是用一双血肉手掌,施展八卦游龙掌无形中搅出八卦旋涡,衡山掌门的秋水刃落到尚杰道人的手掌上时,只感觉劈中一滩极其黏糊的死水,抽剑不得挺剑不得,深受拉扯无比的被动。
小胖和尚见状心中暗道糟糕,只是初初交手的两招,他就看出衡山掌门远远不敌尚杰道人,尚杰道人内力之高深,在场掌门中估计只有他师父才能对付。
半盏茶功夫不到,尚杰道人便空手白白夺下秋水刃,掌如游龙猛击在衡山掌门胸膛上,衡山掌门只觉得一股无法抵挡的柔力席卷而来,将他裹挟着冲出高台,将他吓的惊骇欲绝尖声叫喊,最终摔在地上砸成一滩肉酱。
“阿弥陀佛。”释度主持闭眼长叹一声,对眼前的又一出人命感到悲悯,纵使他神功盖世,却也无法接下从十数丈高摔下来的人,除非他学会昔年魔教的秘籍乾坤大挪移。
此时此刻广场另一边,小胖和尚屈膝跪下,“咣咣咣”朝李笛三磕头,磕的他半张脸全是血,眼冒金星,小女孩看的心惊胆颤惧怕不已。
李笛问他:“你怕了没,是否还要跟我赌?”
小胖和尚抹去淌到眼睛里的血,说:“你爹是阴狠歹毒的人,他武功比衡山掌门高出不知多少,明明能兵不血刃打败衡山掌门,却又一定要害掉他性命。”
李笛说:“比武台上瞬息万变,自当全力以赴哪能留手,衡山掌门虽然打不过我爹,但他要是使用暗器了怎么办?”
小胖和尚道:“暗器是下三滥的人才会用的,竞选武林盟主根本不可能有人使用暗器,一旦用了就是身败名裂,你看前几场比武,有谁用暗器了么!”
“你别为你爹狡辩了,他就是阴狠歹毒的人,他最好不要遇上我师父,不然有的是苦头给他吃。”
李笛很生气,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小胖和尚,只能沉默以对。
尚杰道人爬下木梯后,释度主持与嵩山派掌门随即爬上来,两人站定互行江湖礼数。
小胖和尚忽然说:“少林主持是我师父,我赌我师父会赢比武,你赌谁?”
李笛说:“我也赌少林主持会赢。”
小胖和尚愣了愣,恼怒说:“你怎么可以跟我赌一样的。”
李笛说:“我为什么不可以跟你赌一样的?我确实是觉得少林主持会赢,所以赌他赢完全符合情理。”
小胖和尚说:“可要是万一我师父输了,我们的赌约又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