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次之后邹思蕊便不再让我坐她对面。
很是无语。
“我前面的位置有人。”
邹思蕊发来的信息如是说。
可等我到了,看着空空如也的位置,朝她挑挑眉。
邹思蕊一脸坏笑,耍泼无赖起来:“人家马上就来了,后面有位置,坐我后面去。”
若要说是我的座位演变过程,宏大的可以编出一本史诗来。
根据伟大聪明美丽善良大方气色很好的邹思蕊同志的指导。
我的座位一直从她的旁边,到对面,再到如今的后面。
我有理由怀疑。
邹思蕊这个小气包应该是觉得我在她对面影响她学习了才叫我坐到后面去的。
嘁。
反正我在前面又看不到她人,只准她看到我。
倒不如在后面,还能欣赏她摞的高高的书山,和那个黄色封皮,被她当做遮光台的政治教案。
还有她令人心旷神怡的背影。
嗯,心旷神怡。
说到这里,对邹思蕊同志提出严正批评。
正是换季的时候,她又是只穿了件薄薄的纱衣出门。
咳嗽声不断,一问果然是有些感冒。
“还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中午有心叫她一起吃饭,却只能听到她朗朗书声,一时间也熄灭了打扰的心思。
知道她又是要用外卖解决。
我刚吃完饭便就撞上她出门。
“就吃完了?”
“是啊。”
“好吧。”
我回到座位上,只觉得困意袭人。
一条消息施施然发过去。
“有点困了,睡到一点半叫我起来。”
不等她回复,我便沉沉睡去。
睡醒愕然发现已经接近两点,她倒是睡的正香。
我出门用冷水清洗了一二,回来便看到她已经醒来,冲我竖着中指。
我不由得失笑。
阳光明媚里看见一个端坐在书卷之中满是灵气的少女。
实在令人赏心悦目。
更何况是,
心上人?
我其实是个爱吃醋的家伙。
斤斤计较。
换了别人,我恨不得提笔磨墨,誓要将对方写成个千古罪人的模样。
定然要描绘的对方罄竹难书,无恶不作,一副枭雄做派。
可不知为何。
我无端生了对邹思蕊的醋意来。
却舍不得怪她半点。
我自知吃醋无理,却还是控制不住。
啧。
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