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什么变化也没有。

但磁流体的磁矩阵在不断变化，这很不科学。

“实验似乎出现了一些意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出现眩晕、恶心的感觉？”

方云卉打算再实验一次。

“还来？我的精神力等级是多少？我虽然被三秦安排过来配合你们，但不要太过分了。”

“抱歉，为了测试结果更加精准，你需要多测试几次。

如果身体出现不适，请立刻告知我。”

再次带上头盔，林川心头一动，实验室中模拟出来的磁场，可以被他控制。

实验结果，他说了算。

无形的磁场波动再次袭来，林川集中意识，那种第三视角的感觉再次出现。

想必第一次测试，这次仅仅过了五秒，磁流体便展现出了模拟结果。

一道尖芒出现，方云卉再度愕然，随即释然。

“看样子第一次测试的确出现了意外，就是不知道其中原因是什么。”

作为一个搞科研的，质疑实验结果是基本的素质，但人的心理都是倾向于接受内心的指引。

眼下的实验结果才符合她的预期。

半分钟之后，林川面色不变，看向方云卉。

“只有一道尖芒，精神力等级在E级，大概是E1。感觉如何？要不要再来一次，你似乎还没有到达极限。”

“极限？我怎么做才能到达极限？”林川默默思忖，但做为灵族不应该问别人如何控制精神力，随即撒个小谎道：“精神力枯竭会对我产生很大伤害，不必了。”

自己的精神力等级只有E级，他并没有多失望，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好，你在这休息一下，我整理好数据之后就出去吧。”

六芒星磁流体实验室轻易不会启用，大部分时间方云卉都是通过计算机进行理论推演。

两次实验，还没有林川破坏钴全电子眼使用的精神力多，他并不怎么疲惫。

“洗手间在哪？”

“......出门左拐直走，一直到尽头的右手边就是。”

“多谢。”

一番大汗淋漓之后，林川在洁白的洗手间镜子前打量着自己，上一次照镜子还是在家中。

看起来还算健康，皮肤白皙很多，略瘦，头上的发丝跟在蓝星上一样，人在睡眠舱中并不会生长无用的组织。

“都快帅不认识自己了，难怪小楠对我这么友好。”

原本相貌平平的林川，现在白的发亮，褐色的眼眸增添了一丝秀气。

回到实验室，方云卉刚好结束工作，手里抱着一个素皮笔记本，从眼神就能看出她心思完全在实验测试结果上。

“方姐，我们可以离开了？”

“你叫我什么？”被打断思绪的方云卉皱起眉头，“请叫我云卉，人家今年才20。”

“20？！”林川这下真的惊讶，“方统领呢？”

方云卉跟他自我介绍时，提过自己的弟弟方云烬。

“18岁。”

那人高马大，将近三米的人形凶兽才18岁......

林川镇定下来，问出了一个违背常理心的问题。

“你们的父母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