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员外府的院外传来的“咚咚咚”的撞门声,严嵘带着五十名衙役正在员外府外撞击偏门。
严嵘嘴里面吆喝着:“赶紧开门。”
脑子里面却在打着如意算盘,薛玉把信给他的时候,他开始还不以为意,打开看了以后,才发现这是一个大案,他立刻明白这是一个机会,若是这个案子办得漂亮,自己再上书表一下功绩,或许就有升官的可能了。
因此他赶紧带着衙门内的所有衙役一起冲着松安员外府奔过来了,可是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开门,这可把严嵘气坏了,直接命衙役取横木撞门。
撞门声回荡在整个东院,不光危自如听到了,李文也听到了。
危自如听到了就是面色一沉,他明白这个地方是呆不下去了,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炼功场所,心里面异常恼怒决定杀掉这个罪魁祸首以后,再离开河兴县这个是非之地。
李文则是心中一喜,知道那严嵘已经带着人来了,这样一搅和整个员外府都会浑成一片,能为他减少不少的阻碍。
王五的院子里面已经盘问到了最后一个人,结合水牢里面人的叙述,加上对侍女、护卫的盘问,他们基本已经确定凶手是谁。
吱呀!
大娘子的房门打开了,师思惊慌失措的从屋子里面跑了出去,她跑到王松安面前道:“幸亏我藏了起来,不然怕是要与王五一起被那个凶人干掉了。”
接着师思就把自己在门缝里面看见的事情与大家说了一遍,她话说完,大家已经彻底确定凶手是谁了?
王松安对陆利安冷哼一声:“都是你干的好事!”
陆利安赶紧跪了下去,磕头如倒蒜道:“老爷,我愿意将功补过,再给我一次立功的机会,我一定带人把他给抓住。”
王松安踢了他一脚道:“不必了,你带人去与那严嵘周旋,若是说不通就直接把他们都击毙,不要有一丝的犹豫。”
然后对危自如道:“危供奉你去追杀那个李文,一定要取下他的首级,不杀此人我难解心头之恨。”
他转头在师思的耳边道:“走,跟我一起藏起来。”
师思仿若找到了依靠赶紧点头。
王松安带着两个金卫护卫就走出了院子,而危自如则如鬼魅一样的开始游荡起来,陆利安则带着剩下所有的护卫去应付严嵘了,整个员外府彻底混乱起来。
在王五的院外三丈处有一座假山,是由一块块奇形怪状的灰色石头堆积而成,在假山的中央有一处平台正好够一个人藏下,李文正悄无声息的半蹲在那里面,双眸从石缝中盯着王五的院子,里面的对话,李文全都听见了,因此知道王松安会与师思一起出来。
很快王松安与师思疾走的身影就从院子里面出来,他两个人行色匆匆的向北行走,后面跟着两个金刀护卫。
李文左右又等了一会儿,那陆利安已经带着护卫直奔大门而去了,而那股可怕的气息也消息了踪迹,他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赶紧跟上了王松安与师思,每一次移动身形都会找或是树木、或是石头、或是柱子遮挡身形。
王松安与师思并不会武功,可若两个人一喊,那危自如定然会第一时间出现,那他的处境就真的危险了,只要他能第一时间杀掉王松安与师思,就不必非要呆在这松安员外府,逃避危自如的追杀要轻松许多。
很快李文就追上了王松写师思两个人,他看着王松安与师思背后的两个金刀护卫,心里面想道: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绕过两个金刀护卫的保护,第一时间把王松安与师思干掉,绝不能与两个金刀护卫缠斗。
王松安的步伐很快,他虽然佝偻着身子却面色红润,看起来老当益壮,师思穿着一袭湖碧的漩涡纹纱绣裙,脚上穿一双云烟如意水漾红凤翼缎鞋,兴是初为人妇,她前凸后翘,走起路来袅袅娜娜,屁股一扭一扭,好像一条水蛇。
两人走进王松安的院子以后,两个金刀护卫守在了门口,表情严肃的来回巡视着,右手放在制式长刀的刀柄上面,随时准备抽刀应敌。
李文想了想决定不从拱门进去,他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暗暗运转内力于石子之上,向着北面拱门旁边的一棵柳树扔了过去,石子化作一道流光仿若刀子一般砸中了柳树树干,柳树哗哗作响,枯花的柳叶飘飞掉落一地,两个金刀护卫面色一变,大惊之下抽出了腰间的配刀,垫着脚前去查探。
李文趁着这个机会,从石头后面窜了出去,脚不点地,直接飞上了拱门旁边的院墙,一个滚身窜进了王松安的院子里面,到了一棵松树树干的后面停了下来,直起身子刚好被松树树干挡住却没有碰到分毫,好像计算好的一样。
他如猫一般的闪到了王松安卧室的外面,就听见里面传来喘息之声,仿若发春的小猫一般,还有“哗哗”脱衣服的声音:“小宝贝,快给我泄泄火,要是能给我生个孩子,也不至于断了我王家的香火。”
“可是”师思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