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宝贝儿。”儿字绕着舌尖转了一圈,听出来格外撩人。
贺以霆怔愣又难以想象的看向时姝,“你说什么?”
“不是跟你说话。”时姝道,走过去凑近贺以霆,微凉的目光绕着她的头转了一圈,纤细的手指描绘着他头骨的形状。
嗯,在这里下手更容易撬开他的脑壳,还能不破坏核晶的取出来。
“丫头,这么明目张胆的盯着我,对我动杀意,你还真是不怕死。”贺以霆猛地长臂一伸,箍住时姝的腰搂紧怀里。
手臂里的腰肢细软的不盈一握,宛如春风里的柳枝,贺以霆捉住她下巴抬起,拇指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似爱怜又似危险,“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杀了你。”女孩润润的嘴唇弯起,笑的天真无辜,眼神却是极冷的。
贺以霆一笑,还真是个妖孽,长了这么一张无害的脸,偏偏这双眼睛,漂亮的勾人,却又危险的能杀人。
贺以霆暗示般的将人往怀里摁了摁,“能杀我的只有一个人,我的女人,杀我的方法只有一个,在床上。”
时姝:“变态狂。”
对一个十几岁的未成年女孩说这些,不是变态狂是什么?
贺以霆脸黑如锅底。
兜里的手机震动的响了响,贺以霆起身,“我该走了,碗已经给你洗好了,至于床单没时间给你洗了,要不这床单你先留着,等下次有机会,我再给你洗?”
时姝伸出手,白皙的手掌脉络清晰。
贺以霆盯着她的手有片刻出神,他在想这女孩怎么连手都这么嫩嫩的?真不想县城里的孩子的手,倒像京城里大小姐们的手,不,比她们的手还嫩,而且漂亮!
贺以霆挑了挑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