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强词夺理的方式无效,大清又开始用道德 ** 。
不可否认,在这一手段的应用程度上跟易大爷不遑多让。
"你还有什么脸提及到何水?”
"何水今天学校放学了,去接过她了吗?”
"你人在哪儿,知道不知道今天中午雨水妹妹是怎么哭着走回来的?”
“若你不甘担负为人父母的责任,就干脆别把我与雨水妹妹生出来!」
听着这个所谓父亲的话,愤怒的情绪终于涌出何雨柱的心底。
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位大清完全像变了另外一种人的模样。
心里清楚亏对了两个孩子的何大清,此刻一时无话。
他深深叹息一口气之后,带着失落看向一旁。
"我猜测的没错,你应该是盘算着午后携款逃亡是吗?”
"是不是保定那个白寡妇已经在等你过去汇合?"
听了这句话,何大清满脸错愕并露出明显的慌张之态,在额头处也开始渗出点汗水,
这件事情始终他一直在小心翼翼地保密行动着。
除当事人外,无人能得知全貌。
何雨柱究竟如何获得这般精确的资讯让他惊讶不已——连地点与姓氏都如此清楚!
看到何大清明显的震惊,何雨柱冷冷地续道:“你在搜刮的钱财就是目标,对吧?”
“找到了你就要远遁?”
“让我明确说明吧,那些钱在我手上,不会有一分一厘归你!”
“你能告诉我要我尊敬这样的遗弃孩子的人父吗?”
何大清最后一份体面在何雨柱无情的话语下消失无踪。
无法回答的他怒火冲天而起,
"今朝就给你认清谁才是真正主宰你的!"
当秘密揭开之时,他也不再多做辩解与何雨柱虚耗唇舌!
在此刻中,何雨柱成为了拿走他钱财的敌对者。
他挥动着手,直接向着何雨柱的脸庞袭去,
但他不知晓,在仙液滋润下的何雨柱,体质早已不同于凡人,
再加之何雨柱前生曾经当了多年兵,对于搏击格斗相当擅长。
所以对付一位普通的何大清并不成问题。
本应落在何雨柱脸颊上的掴打,却被他稳定地握住。
随即,略加用力,
原先摆好的攻击之势顿时被打破,
"你不孝孽子啊,要知道我是你爸,如此忤逆会遭到天打雷劈的!”
察觉口辩和动手都无法战胜何雨柱时,愤怒和无可奈何涌上心头,使得他说出这样的话。
面对这般话语,何雨柱双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寒光,手臂略微施力,
结果,如垂死病躯般,无力被牵制着向前倾倒。
乘机施用了摔投技,将大清摔在地上,
只听见他发自地底哀鸣不断,
感到自己的身体宛如粉碎。
"你是以为我给了面子吗?你还想再次袭击我?即使是父亲何大清,我会照样还手!”
此刻何雨柱同样充满火冒三丈的情绪,前额青筋明显突出。
对着在地上扮作垂死者的何大清,一字一句地道:“现在你有两项选择。”
"首先是愿意继续承担父责的重任的话,则我可以确保为你的养老问题解决。",
“另一个选择则是如果你真想要走,那就将产权转让给我并签署放弃父子关系合约文书。往后便彼此不再有联系!任你挑选吧。”
何大清好不容易稍微振作,半坐着。
他对白寡妇的情感纯真的不能更真。他此刻只是要追求自己的真爱!
从失去傻柱妈妈后,这么多年孤单寂寞!
前往保定已是必要。
此外,儿子的背叛让他的心中万分疼痛,
甚至敢于对抗他本人?这是太过份了!
于是,有了答案涌起心中。
转向着傻柱说着:"签字就签字! 这样的儿子, 我不要了!”
见对方如此干脆回答的何雨柱, 心明明白他已作出永不返回的想法, 并确定绝不轻纵于何大清。
“每个月十元作为扶养雨水的费用,这是对她的承诺!”
何大清幻想与白寡妇在保定的美满将来,狠下心点了点头。
“等我抵达保定后,每个月我将会固定寄出十元作为扶养费用给你!”
即便傻柱没有提及,他也计划每月寄出十元为雨水。
因为雨水容貌极似他的亡妻。
争吵声很快引来周围邻里关注,首度到来的是老大爷易中海。
“柱子啊,你们父子俩在家里闹腾什么呢?我怎么觉得像是要动手的样子?”
何大清看到有人前来,赶紧从地面爬起以避免成为他人笑柄。
“亲儿子怎么可能与父亲闹翻天,易大哥,你这说笑呢?”
身体疼痛令何大清无法自禁地露出痛苦神情,
不过为了尊严,他尽力展露出一丝苦笑。
老大爷听到类似 “父亲不仁、孩子无义” 这样的语句,
并肯定听的一字一句。
“若有矛盾你们父子应坦然说出来。”
“我们三位在院子里的大哥会想尽法子协助您们的!”
看到何大清表情的老大爷意识到事态远超过表面所见。
何大清内心暗骂易中海爱多管闲事。
他只盼望老大爷早点离开以免何雨柱泄漏自己欲同寡妇私奔之事。
那样岂能逃离此困境?
人们的谴责就能将何大清洗净。
只因他对寡妇的迷恋而已。
老大爷虽然说好言相助解难题,但何大清洗耳恭听之余却不禁心中暗吐:
这三个社区派遣的调停人有什麽了不起?
况且他的问题岂可轻易示众?
是要向人坦诚他对亲子离弃?
或着卷款带着寡妇偷走?
亦或者他对子女生死无顾,对长久父爱全然视若无睹?
那一件可以堂而皇之诉说呢?
尽管面色凝重仍保持笑容的何大清改述道:“其实,我们是在讨论胡弄口张大脑袋的麻烦。”
“这位张先生平常沉迷牌局以至于赌去了孩子的学杂费。”
" 也因此,他的妻子愤然离去,大家都知晓这故事的结局吧?”
必须说,何大清应变能力颇高,捏造说词也很是厉害。
虽不明所以,但老大爷认为所述内容大致无误。
" 那张大脑袋真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啊!"
" 放着好端端的生活不去过,非要跑到赌桌前厮混,最后落得亲人背离的局面!"
" 他说到底,就是个毫无良心之人!”
老大爷激昂的发表言论后唾口以表鄙视。
何大清这才放下心头重担舒缓气息。
" 可是你这些外伤究竟为何来着?"
才刚放下心头的大石就被老大爷的话语再添困扰。
“这……这是我自个儿跌的!”
“刚刚我一时太激动了,不留神就这么跌了一跤。”
“真该死这姓张的大头!”
何大清装腔作势地找些理由来敷衍解释。
尽管易中海有点怀疑,但对方毕竟是他朋友的儿子,也就不便再多说了。
“哦,说到伙食,咱院子里头,还得看老何的!今天你这是打算做哪门子佳肴呀?”
这边话音刚落,三长老闫阜贵及二长老刘海中便凑了过来询问。
闫阜贵根本不在意过去的纠葛,一心只想知道有无任何小利益能够占据。
边说着边仔细地环视室内的情形。
结果一看之下,屋里除了一满罐的清水之外别无他物。
总不可能搬两大桶水回家吧?
不如索性等明天早早地去院子里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