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窦姨娘和丫鬟春夏手提灯笼走了过来，窦姨娘对这个大晚上出现的陌生丫鬟很是好奇，旁边的丫鬟春夏互相介绍了一下，窦姨娘嫣然一笑，因为林莫凡跟窦姨娘请安时说过，新来的丫鬟秉性未知，让母亲当心点，窦姨娘忍不住说了一句。

“这不长得挺招人疼吗。”

女妖低着头说。

“窦姨娘过奖了。”

抬头仔细看窦姨娘，林莫凡的生母非常美丽动人，三十多岁模样，身材高挑，虽然灯笼光很昏暗，但也能目睹她的罕见美貌，窦姨娘本来都已经睡着了，林老爷晚上突然来了兴致，派人叫她去林老爷房间过夜，这才大晚上的出现在院子里。

“这半夜三更不睡觉，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哪里不舒服就跟我说。”

窦姨娘说话很温柔，女妖还是第一回被人类关心，边笑边眼泪涌出。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有点饿肚子。”

窦姨娘笑了笑，拿出厨房备用钥匙，递给女妖，让她自己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她想吃的，还让丫鬟春夏陪她一起去，窦姨娘必须尽快去林老爷房间，不然他该着急了，林老爷脾气不是很好。

两名丫鬟提着灯笼来到林家厨房，林家厨房很大，有十几个灶台，林老爷不允许林府所有人吃夜宵，所以厨房没剩多少食物，女妖自己下厨做饭，跟春夏一起吃，春夏倒是很高兴，因为女妖做的饭菜很特别，她从来没有吃过。

第二天清晨，晴朗，有点湿冷，鸟叫声叽叽喳喳很响亮，林莫凡在他的二楼卧房吃早餐，桌子上摆放着三盘菜，一碗粥，他边吃边从窗户望着对面二层楼，对面二层楼距离他的房间十丈远，近来无人居住，不知道林老爷会安排什么人进来。

他面前圆桌上多了一个小盘子，里面是白色的菜丝，林莫凡好奇地吃了一口，很咸，但是很清脆可口，早上的粥刚好有点淡。

“春夏，这是什么菜？我怎么没见过。”

站在一旁的丫鬟春夏回话。

“这是昨晚素汐做的小菜，当时剩菜不多，素汐就做了一点腌制小菜，奴婢觉得好吃，我跟素汐就多做了一些，给少爷您尝尝。”

“这菜很不错，待会儿拿给母亲尝尝。”

“厨房还有很多，奴婢等一下就给窦姨娘送过去。”

林莫凡笑了一下，将小菜全部倒进粥里，这下咸淡就刚刚好。

“少爷这次回府后，变得爱笑了许多。”

“是吗？我自己倒是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