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双手抱胸,很是淡定的看着周氏和李老头,因为李云知道,老李家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李家老四的身上,从七八岁就送他去镇上学堂上学,当然希望他能够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其实,刚刚听到李云问村长的话时,周氏和李老头心里就紧张了起来,自己李家几代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民,到了他们这一代,好不容易出了老四这个读书人,而且老四学问不错,学堂里的先生都夸奖老四,聪明过人,文采奕奕,只要努力一把,考取秀才,举人,甚至是状元,都没有问题,他可不能就这样被面前这个扫把星给毁了。
周氏一拍大腿,往地上一坐,嘴里就是一阵干嚎,“我的老四啊,你怎么那么命苦啊,都是娘的错呀,当初娶了个扫把星进门,才生了这个挨千刀的贱蹄子,你这贱蹄子好毒呀,竟然想要毁了你的前途呀!”
李老头的面色也非常的不好看,但却没有像周氏一样,而是看向了村长,“这是在吓唬我们?”
“二弟,村长没有吓唬你,大哥我在县里做了这么多年的捕快,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了,记得前十年前,有个村里的学子也是考上了秀才,但是上面来人一查,发现他们家虐待老人,最后弄得秀才功名也被革除了,而且,还被革除了学籍,永远不许再考取功名。”
堂爷爷这么一说,李老头的面色更是黑沉了,而坐在地上的周氏,更是嚎得大声了,“我可怜的老四呀,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呀……”
这么一闹,把附近的左邻右舍的邻居都吸引了过来,村民们站在李家的院门口,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